花楚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道,“嗯,那几年是我和她在一起,后来在南华的时候,南华国君重病,我去找飞林帮忙,回去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
圣尊怎么突然问起姚姐姐的事了,说起来姚姐姐也走了一百多年了,也没个信儿说去哪里了。
“那还有谁在那个时候见过她,或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无极圣尊面色凝重地追问道。
花楚认真地想了想,如实说道,“华茵公主,我找过飞林之后回到南华,华茵公主说姚姐姐有事回西海龙宫了,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她了。”
百草仙君奇怪地看了看说话的两人,拿起包子咬了一口问道,“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姚青黛的事了?”
“我在冥都城见到她了,受了很重的伤,等这个月圆之夜过了,你需要跟我过去一趟。”无极圣尊朝百草仙君说道。
“受伤?”花楚听了难以相信,嘀咕道,“她不是回西海龙宫,怎么会受伤。”
“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想该去问水神了,毕竟……她是最后一个见过姚青黛的。”无极圣尊道,眸底隐隐掠过一线寒芒。
姚青黛是在南华遇袭重伤的,而那个时候水神也在南华,这件事一定与她有着什么他们还不知道的干系。
“你是怀疑,姚青黛遇袭与水神有关联?”百草仙君说中了他的心思,只是龙三公主与姚青黛从小一起在西海龙宫长大,几千年的姐妹情谊,若她知道她有危险,自己又在南华的话,不会不帮忙的。
可是,按无极圣尊所说的那个时间段,水神又确实是最后一个见过姚青黛的人。
“那么好奇的话,去找你的老相好问问不就知道了?”不知何时起来的燕丘,打着哈欠出现道。
祝一夕并没有被他们的话题所吸引,自己盛了粥,专心地给儿子夹菜,根本没有打听的意思。
姚青黛出事,冥王和四海龙宫定然会插手,而他们也不过是泛泛之交,她也确实是曾将她和花楚视为姐妹,但后来也明白,他们真正愿意视为姐妹的水神龙三公主,而不是她祝一夕,索性也就不做奢望了。
既有着那么多人会操心她的伤势,她自己尚姐顾暇不及,更没有功夫去管别人的闲事了,何况水神知道想必也会设法救她的。
燕丘的话,成功换来几人沉默的瞪视,小亓霁奇怪地看了看无极圣尊,“什么是老相好?”
祝一夕冷冷瞪了一眼燕丘,转而给小亓霁夹了菜,“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燕丘也不想再当着孩子多说,于是识趣地闭上了嘴,但对于无极圣尊却是没有好脸色的。
小亓霁很快被吃的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再去追问那个问题,但几个大人面色却都不怎么好看,一直以来他们都避免在祝一夕面前提起水神,毕竟当年他们是因为要让水神重归神位才取了她体内的龙珠,从而导至她殒命。
这桩事,谁提起来心里都不好过,尤其对于亲身经历的过的祝一夕,他们再怎么想象,也可能真正切身体会她那个时候的绝望和痛苦。
无极圣尊默然看了一眼她,见她面上了无波澜,反而自己有些不安了。
即便当年是因为绝情丝的缘故铸成大错,但她在那个时候所承受的一切是真正切切发生的,不是几句解释道歉就可以一笔勾销的,不然不会过了一百多年,曾经已然精通御火之术的她,会变得那么惧火。
祝一夕早早跟霁儿用罢了早膳,牵了他去园子玩,留下一众沉默的人。
“其实,说起来,水神似乎重归神位之后变了很多,但说不上来。”百草仙君道,一开始他也想着,大约是因为无极圣尊喜欢上了祝一夕,以至水神为情所伤才会性情大变。
可渐渐的发现,她渐渐已经失去了曾经水神所具有的良善本性。
“等这个月圆之夜过了,你去冥都城看一看,若是能让姚青黛醒过来,那么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无极圣尊没有再继续做无用的猜测,直言说道。
百草仙君听罢,微微点了点头,“也好,只是我可不保证一定能治得好她。”
说着,瞧见燕丘与朝祝一夕亓霁走的方向去了,压低声音道,“比起别人的闲事,你还是先操心一下你自己的事儿吧,你再走上一个月,燕丘把他们母子两个就都给拐跑了。”
无极圣尊听罢,淡淡瞥了一眼走远的燕丘。
“你不知道,亓霁多爱跟他在一起玩儿,就差没开口认他当干爹了。”百草仙君替他担心不已,这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媳妇儿孩子,别一转眼被燕丘给抢走了。
无极圣尊听罢,皱起了眉头,放下了碗筷起身,也朝着祝一夕亓霁走的方向去了。
“百草仙君,冥都城,我能和你们一起去吗?”花楚问道。
她也想弄清楚,姚青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谁出手将她重伤的。
百草仙君点了点头,道,“你去也好,也许能帮到忙。”
另一边,无极圣尊寻去,果见燕丘跟亓霁在一起玩得正是开心,祝一夕含笑一旁看着,眉目温柔。
这样的画面无疑是让他不好受的,但他也无法指责燕丘什么,毕竟她现在也没有明确的表出态度会留在他的身边,而在当年他做出那样的时候,唯一陪伴在她身边的只有燕丘,二人情份自是非同一般,他过于介意燕丘在这里,只怕更会惹来她的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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