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凌家的仇家做的?”华世钧询问道。
“这样的手段,不是常人所能做到,出手之人若不是与我们一样学术法,便不是常人。”西陵晔面色凝重地说道。
祝一夕一直闷着头不说话,仙鹤童子与灵鸟相通,就看他们能不能从这附近的禽鸟那里打听到什么了。
“凌师妹,你再想想看,府里有没有丢掉什么重要的东西?”华世钧问道。
“方才已经大致看过了,并没有少什么东西,这不可能是因财物的劫杀。”凌雅说道。
“凌雅你再仔细看看,府中重要之物,是不是少了什么,现在任何可疑的线索,我们都不能放过。”祝一夕建议道。
凌雅正要反对,西陵晔先行起身了,“再看看吧。”
她不好多说什么,便同西陵晔一起走了。
祝一夕和华世钧也一起在凌府里四处转悠,一边走一边嘀咕道,“如果凶手非人,为何要独独攻击凌家,凌家一定有他要的东西,或是他要找的人。”
“我想也是如此,只是现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什么人给凌家引来了杀身之祸。”华世钧望着死寂的亭台楼阁,深深地叹了叹气。
誉满天下的东汉凌家,这么一夜之间就从世上消失了,难免让人唏嘘。
姚青黛突地从高楼之上一跃而下,朝两人说道,“应当不是什么妖魔,这凌家虽然只是官宦之家,可是我到上面去看了,这凌府的构建是藏着伏魔阵的,一般的妖魔接近这里,不会那么容易。”
“可是,常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让所有人都消失,还魂飞魄散?”祝一夕反问道。
“明止水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这世上稀奇的事儿多了,总之不会是妖魔。”姚青黛截然说道。
两人一想到北周国师以夺取他人修为炼为傀儡之事,没有再同姚青黛争辩下去。
“这人死了就死了,咱们跟着瞎掺和什么?”姚青黛不耐烦地抱怨道,她是帮他们寻找舍利天珠的,不是来帮他们管闲事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该查清个缘由,反正找天珠也不急在这一时。”祝一夕道。
“人家凌雅领你的情了吗,你这犯傻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姚青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教训道。
“就是就是,人家的闲事,你乱管什么?”燕丘也跟着一起数落她道。
祝一夕皱了皱眉,忍着燕丘的聒噪,道,“我们去看看凌雅那边有没有发现。”
几人好不容易才在凌家的密室找到了西陵晔和凌雅,见凌雅神色有异,于是问道,“是发现什么了?”
“玉璜不见了。”凌雅道。
“什么玉璜?”祝一夕追问道。
凌雅摇了摇头,道,“我只在儿时贪玩偷偷进了这秘室,见到爷爷将一块玉璜藏在这里的,可是否现在府里所有的东西都在,只有那块玉璜不见了。”
祝一夕抿唇皱了皱眉,突地快步出了密室,寻到了有笔墨之处落笔在纸上画出一块玉璜的样子,勾勒了些花纹,急急拿着朝密室赶过来的一行人问道,“凌雅,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凌雅看了看她所画之物,怔怔地望向她,“对,就是这个样子,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我也见过的,可是我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祝一夕皱着眉头仔细回想,她可以清晰记得那玉璜的样子和花纹,却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何处见过。
“会不会是玉阙宫或者西陵皇宫里?”华世钧道。
祝一夕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是,圣尊师父并不喜这些饰物,所以不会是在玉阙宫。”
“若是在西陵晔宫里,没道理我会没见过。”西陵晔道。
“那你好好想想你这些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兴许能想到,会不会是神域?”华世钧提醒着她近年所去过的地方,想帮她尽快回想起来。
“不是,不是近几年见的,是很久以前,很久以前我一定在哪里见过它的。”祝一夕喃喃念道,急得直在屋里来回走动。
姚青黛扯过华世钧手里的纸,翻来翻去看了看,“好似有些眼熟。”
“你也见过这玉璜?”华世钧追问道。
“没见过,但是这玉璜上面的图腾,看着有些眼熟。”姚青黛道。
西陵晔见祝一夕着急的样子,站出来温声道,“别急,静下心慢慢想。”
“反正赶几天路也累了,先在这里休想,等你想到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那玉璜,那我们再去找到那玉璜,若是凶手真是为了玉璜而来,我们就可以再引他出来。”姚青黛一迷说着,一边先行走了。
一边走又一边纳闷儿,自己确实看着那图腾眼熟的,肯定是在哪里看到过的。
“天色也不早了,一夕,我们还是暂时先在凌府住着,你慢慢想。”华世钧劝道。
祝一夕拿起姚青黛扔在桌上的纸,也出了门一路盯着那纸上的玉璜,想要尽快想出自己到底是在何处见过的。
华世钧见天色晚了,几人都不愿出门,自己一人出去给他们买吃的回来,刚一进门就见祝一夕和姚青黛急匆匆地到了前厅,直叫道,“我想到了。”
“你想到了?”姚青黛问道。
“你也想到了?”祝一夕反问道。
“你先说。”姚青黛道。
祝一夕看了看手中纸上的玉璜图,抿了抿唇说道,“小时候,我在老爹手里见过,后来他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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