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老奶奶今天特意没有拄拐杖,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就怀着抱重孙子的美梦,回房去睡觉,还吩咐门外的丫鬟好生伺候,她不相信,辛先生今天会跑来坏好事。
红烛爆了灯花,有泪流下,完全清醒过来辛月拿着白绫子发愁,床单上落红片片,白绫子却洁净如初,这如何是好,明天老奶奶要看的,她很发愁。
“明天,你就把床单子给奶奶不就完了。”云烨很不在乎。他喜欢辛月。又不是那层连母猪都有的保护层。
辛月把头杵在他怀里,不停地用头撞他的胸口,嘴里不停的说:“会被笑死的,会被姑姑婶婶笑死的。她们会笑话我很淫荡怎么办?”
“这个我会作证,的确淫荡,不过,我非常的喜欢,如果再淫荡一点就更好了。”辛月不依。手在云烨的光屁股上拍的啪啪作响。
云烨忽然跳下床,取过笸箩里的剪刀。把沾染了血迹的床单剪成各种样子,然后拿针别在白绫子上,稍作修剪,如果画上枝干,就成了一幅傲雪红梅图。
把打算告诉了辛月,结果他的伟大创意被无情地忽视了,只得到两个字的评语:“下作。”说完还把白绫子小心的压在枕头下面。
夫妇间的秘事做的多了,体力的耗费很大。何况他们做了又不止一次。先是辛月的肚皮在响,然后云烨的肚皮,也咕咕的想起来,两个可怜而又甜蜜的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交杯酒没喝,一整天,云烨就喝了好心的家丁送的一坛子清水醪糟,还有一肚子的酒。辛月更惨,就吃了两口半生不熟的馄炖,如今两个人都饿了。
下体粘糊糊的没法穿亵裤,辛月也不愿意没洗澡就穿衣服,抱着毯子坐在床上看着桌子上的食物流口水,云烨一跃而起,这种时候就该男人家出马。光着腚下了床,把一盘子烤乳猪端上床,撕了一条后腿就递给了辛月。
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的辛月高兴地接过来,小嘴撕咬的甚是有力。猪嘴上的肉最有嚼头,哥两先亲一个。一整头乳猪没用多少时间就下了肚子,云烨再次下地,捧着茶壶搬过来,嘴对嘴喝个痛快,辛月也不用茶杯,也就着壶嘴喝,温温的茶水下肚,两人举着油手,用布巾子擦手,谁料想,这东西很黏,擦不掉,辛月忽然问云烨:“刚才抓猪的时候你洗手了没有?”
云烨摇摇头,都饿疯了,谁还顾得了这些,见云烨摇头,辛月忽然发了疯,油手在云烨身上拍的啪啪响,以为她在耍笑,云烨也不甘示弱,就用油手在辛月的屁股上也拍,也不知怎么回事,拍着拍着,两人又黏在了一起……
鸡叫头遍,还早,云烨睁开眼给辛月把毯子拉好,刚才堪称春光外泄。鸡叫三遍,云烨就有把家里的鸡脖子全都崴断的心思,鸡没叫四遍,看来有好人帮他把鸡脖子崴断了,云家的下人,就是贴心。
日头爬上了山顶,有阳光从窗缝里钻进来,照的辛月心烦意乱,习惯性的要起身,才发现云烨就睡在她身边,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一只***,下体的疼痛告诉她,她已初为人妇。
一声惊叫从云烨的新房里传出,辛月把头包在毯子里,浑圆的屁股露在外面,纯粹的顾头不顾腚,新婚的第一天就贪睡,叫她如何出门。
小秋推开房门,一脸好奇,见光溜溜的云烨正抱着光溜溜的小姐在安慰,就背过身子说:“老奶奶说了,昨日少爷,少夫人忙了一整天,就特意吩咐,少爷,少夫人可以晚些去给奶奶问安。”说完就把水盆放下,要伺候云烨和自家小姐梳洗。
“好了小秋,你去吧,我和夫人需要洗澡,你让他们把热水备好就是,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云烨既然不要人家,有些极度私密的事就不让她搀和,免得将来小秋不好嫁人。
小秋固执的伺候自家小姐,只是往日里香喷喷的小姐,现在有一股浓郁的烤乳猪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难道说,成了亲的妇人就会有这味道?
洗浴过后,小秋搀扶着行动不便的辛月跟在云烨身后去给老奶奶问安,虽然太阳都升起八丈高了,云烨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只有辛月几乎转身想跑。
熟悉的院落,熟悉的人,她总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笑话她,仆人谦卑的笑意落在她眼中完全变成了赤.裸裸的嘲笑,辛月都快哭了,要不是云烨在洗澡的时候胡闹,说不定还回早些。
全家都在等他俩,老奶奶笑的弥勒佛一样,姑姑婶婶交头接耳,一娘满脸好奇,润娘在撇嘴,大丫还是文文静静的坐着不说话,几个小的把下巴搁在桌子上等着开饭。
云烨皮厚,不理会朝他露出怪笑的几个姐姐,大大方方的给奶奶请安,往日里爽朗的辛月这时声音低得象蚊子叫,末了,还把白绫子交给了大姑姑,大姑姑一向是个没心没肺的,看一眼就笑着说:“呀,这幅图奇怪,添上枝干就是一副画。”
结果被奶奶劈手夺过来,还在她背上抽了好几下,然后再展开白绫子,似乎很满意,吩咐婶婶把白绫子装在木匣子里,将来入族谱,添香火的时候还要用,现在奶奶管着云家的族谱,上不上的都需要她点头,老人家对这事情慎重的要命,云家的分支到现在都没有一家获得老***承认,按她老人家的话说:“云家的人宁可少,也不要那些充数的,将来的子孙每一个都是要有担当的好汉子,那些墙头草加进来,只会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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