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风景、就像大海的风涌,有时猛、有时平,亲爱朋友你要小心,人生的环境、乞食嘛会出头天,莫怨天、莫尤人,命顺命歹、拢是一生,一杯酒、两角银,三不五时嘛来凑阵,若要讲博感情,我是世界第一等.....
西门町很是狡猾,知道陈家驹在身后追着,这家伙便哪里人多往哪里钻,前面的歌舞厅传来一阵歌声,西门町和剩下的一名手下把手枪掩在外套下面,走进了歌舞厅。
陈家驹远远看到西门町往一个房门后面钻,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他立刻追赶了进去。
“啊——!有枪!”
“快!快趴下!”
陈家驹一冲进去歌舞厅,门口验票的两名验票员立刻便看见了陈家驹手上的短冲锋,吓得掩着耳朵大叫着蹲下。
“不要乱,我是警察,警察办案!”陈家驹脸色变了一下赶紧大叫道,歌舞厅里面灯光有些昏暗,但是也能看到黑麻麻的都是人头,舞台上面有一名身穿比基尼,屁股上插着几根长长鸡毛的舞女在表演歌舞,一看到陈家驹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支枪,这些家伙能跑的赶紧逃跑,不敢跑的也赶紧蹲下,开玩笑,什么时候警察办案是拿短冲锋的。
这些观众一慌乱跑起来,陈家驹更加难找西门町的身影了。
“砰砰——!”
陈家驹突然莫名其妙地侧了一下脖子,两个子弹擦着陈家驹的脸颊飞过,一道惨叫声响起,惨叫的不是陈家驹,而是刚刚在舞台上唱《世界第一等》的鸡毛比基尼舞女,舞女屁股上连中两枪,此刻撅着血淋淋的挺翘屁股,趴在一个座椅上呻叫着。
开枪的是西门町,这个家伙原本已经爬上了舞厅上方的阁楼搭架,陈家驹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只要从搭架上爬出舞厅,便可以溜之大吉了,偏偏这个家伙居高临下,发现陈家驹傻傻地站在歌舞厅走道中央,忍不住向陈家驹开了两枪,结果却没有打中陈家驹,反而误伤了辣么挺翘的屁股。
“站在——!”陈家驹大叫一声,架着短冲锋就是一阵扫射,“哒哒哒哒……”西门町一个不小心肩膀中了一枪,赶紧逃跑,搞不过陈家驹这个家伙。
陈家驹虽然没有被子弹射中,但是却被擦伤了脸颊,左脸颊上有两条触目惊心的血痕,火辣辣地疼痛,但是人家陈家驹根本就不在乎,甚至连擦都不擦一下血迹,就马上追了上去。
“妈的,这个疯子,你给我断后。”西门町一边跑着一边叫住前面的最后一名手下。
“啊!不是吧!老大,又是断后?”西门町的手下眼光闪烁地叫道。
“废话,不是你断后难道让我断后吗?富贵险中求,干掉后面的那个小子,以后老大带你去港岛吃大茶饭。”西门町怒叫道:“不要告诉我你是不带巴的。”
“干,人死卵朝天,乌龟怕铁锤,老大你先走。”西门町的手下瞪着眼睛大叫道。
西门町赶紧逃命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刚刚突然心中一寒,好像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上似的。
与此同时,黑暗中一个家伙收起了自己的狙击枪。
“蹦蹦蹦——!”
“哒哒哒哒——咔!”
陈家驹的枪法一直不佳,即使是为了追赶徐一凡的脚步,这个家伙暗中报了一个枪会学习射击,也学习了很多枪械理论,却依然在实弹射击时打偏,可是今天不知道什么狗屎运,陈家驹扫射出四枪,竟然有三枪打中了西门町的手下,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被陈家驹这种大火力的短冲锋扫中,西门町的手下只来得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肚子上的血洞,便软了下去,整个身体从舞台的搭架上掉了下来。
陈家驹枪里的子弹也打空了,顺手抛下枪支,继续追赶西门町。
五分钟之后,陈家驹像一块顽强的狗皮膏药一样,又追上了西门町。
“站住,不然我开枪了。”陈家驹在一条巷子里面追上了西门町,这个家伙手里没有任何武器,大声地喊叫这诈西门町,西门町脸皮抽了一下,站住了脚步,双手张开举过头顶。
“不要开枪,我投降!”西门町说着慢慢地转身,突然看到陈家驹快速地逼近自己,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陈家驹双手空空。
“干泥酿!”西门町怒叫着马上把手放下,双手持枪,已经晚了,陈家驹迈着自己风骚走位的外八字步子已经拉近距离。
“砰——!”西门町只发了一枪,也只来得及发一枪,陈家驹一个侧身闪过,陈氏龙爪手伸出,一把抓住西门町的持枪的双手。
“砰——!”又是一个子弹射出,陈家驹熟练地把西门町手上的枪口掰向天空,西门町放了一个空枪。
“啊——!”西门町惨叫一声,陈家驹的擒拿术非常地老道,这时候已经抓住了西门町的手腕,西门町根本就挣扎不开,陈家驹又是按住西门町的手腕关节,用力一卸,西门町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干——!”被陈家驹抓住双手无法挣脱,西门町忍着手上的剧痛,再一次扣动了扳机。
“砰——!”
陈家驹眼睛瞪大,抬头看着西门町。
西门町眼睛也是瞪得奇大,张开嘴巴狠吸了一口凉气,眼角抽搐地低头。
刚刚在西门町开枪的瞬间,陈家驹把西门町手上的枪口转向西门町的下体,西门町反应不及,扳机便已经扣动,一颗子弹精准无误地射中西门町的裤裆,血水从西门町白色的西裤裆下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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