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在坐的,没有几个人不羡慕普鲁士的,在几个大国间游刃有余的游走,赚取自己的利益,这比起打什么仗,更加的容易获得好处。
“你们也别羡慕他们,是,普鲁士走出了奥地利遮盖下的阴影,普鲁士外交也正式的进入了左右蓬源的大好局面”
威廉四世却眼眸中带着几许嘲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不明所以,因此,都对陛下接下来的话,准备从中“讨个说法”。
特别是刚加入这个团队没多久的前任首相斯海尔托.冯.黑姆斯特拉、简.雅各布.罗库森两人,更是觉得年轻的陛下,有些说过头,不怕闪到舌头吗?
两人在荷兰政坛运转多年,国会不管是那个派别里面的人,多少都要给两人面子。
斯海尔托.冯.黑姆斯特拉是自由派在众议院中的二号人物,担任党鞭一职,权力在自由派中,仅次于首相托尔贝克,他在1861年-1862年担任荷兰首相。
而简.雅各布.罗库森,前荷兰首相,1858年至1860年担任首相,目前保守派领袖身兼党鞭。
实际上,现在两人都是在荷兰众议院内,也可称为下议院实权代表,两人,掌控着荷兰境内两派的派员。
“普鲁士既然享受了外交中左右逢源的灵活性,那就难免会丧失一定的可靠性。”
随着威廉四世这句一出,两人顿时茅塞顿开。
是啊,有得必有失,灵活是灵活了,但是却是容易被人看轻,自己也需要看别人脸色转风使舵。
“在普奥关系恶化之前,进入40年代的普鲁士相较于其他大国,在大国关系中更加的游刃有余,左右逢源。
即时在现在两国关系恶化后,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
威廉四世严肃的道:“主动权仍然还在普鲁士的手中,甚至直接说在俾斯麦为首的手中。
只要他放弃明显的挑战奥地利在德意志邦联内部的领导性。
奥地利和普鲁士的关系就可以快速的升温,重新令德意志邦联成为法兰西和沙俄帝国都害怕的联盟,因此,与其他地区大国或者主要的大国相比,普鲁士外交的战略回旋空间仍然十分广阔、”
“一个大国能够长时间内,同时与其他大国大一维持着平衡的关系,无疑是一件幸事,因为这是一种极其稀缺和难得的战略资源。”
威廉感叹道:“巨大的外交空间产生的战略灵活性,既可以为本国创造难得的国际影响力,又可以为本国的各种利益进行‘套现’”
威廉四世想到这,不由得想到了现在刚被维多利亚女王统治没多久的后世某国。
这个国家在前世祖国的西南方,它在经济腾飞的同时,它引起某超级大国重视,甚至这个超级大国还为调整了自身对这个国家的政策。
每次超级大国换一个领导人就会相应的推出一个新的外交政策,可是这个西南某国在这个超级大国的外交地位却是雷打不动,得到历届超级大国新领导人的关注、重视。
这些新领导人每个新外交策略,都离不开这个国家在超级大国外交战略的地位,因此它在超级大国的位置明显呈上升趋势。
在超级大国主动靠近,某国主动靠拢的情况下,两国先后签署了大量武器军购协议,瞬间就大大了准盟友级别。
借着这股东风,某国从超级大国那里狂买那些往日只能够在电视机上看到的先进武器。
堪称羡慕死人啊!
不过在此同时,他又跟老盟友北方盟国还是藕断丝连的,就算超级大国的压力,也因为他的战略位置不轻,最后也不了了之,于是这个西南某国就成为后世左右逢源中的典范。
威廉四世不由得感叹后,暗道:这个未来的西南国家是不是从俾斯麦身上学到的这些外交技术,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娴熟,不过,却是稍差了些。
大国之间难免在意识形态、地缘政治、权力政治和币缘政治等方面产生摩擦乃至对抗。
冷什么战后,印du相对优越的地理位置、相对较弱的国家实力、相对多元的文明特质、相对温和的意shi形态,使它较好地规避了与其他大国的对抗,节约了大量战略资源,为其崛起创造了良好的国际环境
利用其他大国对其之战略需求进行实力“套现”,则进一步增强了印度实力。
这些都是印度外交左右逢源中“喜”的一面;然而,其背后也隐藏着印度外交的某些“忧”处。
“但是”
见所有人都看过来,威廉四世明白两个字可是每次说起都会引来不少人的苦笑,因为他很多时候,都会是神转弯的到来。
威廉顺应他们的“熟悉”这词的含义后的理解,于是继续道:
“普鲁士过得这么舒坦,有三点原因”
“陛下,哪三点?”
问话的是外交大臣海斯贝特.冯,“别看我,我是真心问,不是在拍马屁。
真的,最近这段时间在外交学院每次听陛下讲的外交课题,你们大家是没有看到,那个鸡血冲冠之状,说的就是那些第一届外交学院学生当时的生动表情,那可真是令人震撼啊”
一听海斯贝特.冯提起外交学院,他甚至有些后悔了。
荷兰外交学院是他要开的,但是不应该自己站出来,而应该有别人来完成,搞得现在三天两头的,海斯贝特.冯这个家伙老是拿学生的意愿来搪塞他,被动成为一名备课老师,还是没有工资的那种,甚是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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