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么?”
夏凉问道。
“没问题。”
村长挤出了笑脸说道,随后村长跑到张翠花面前,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
张翠花自然不同意,她又带着自己的亲戚闹了起来。
“今天你们要想过去,就先把我杀了。”
张翠花举着锄头大喊道。
“呵呵,真是不知死活。”
夏凉眼神变得冰冷,随后夏凉便在村口来回踱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师傅,这人在那干什么?”
年轻保卫者看着夏凉莫名其妙的举动问道。
“你接着往下看就知道了。”
老保卫者随口糊弄道,其实他也不知道夏凉在干什么,但为了在徒弟面前顾及脸面,他还是装作一副自己很懂得样子。
夏凉低着头在地面上寻了半天,随后在一个小土坑前停住了脚步。
“找到了。”
夏凉点了点头,站在土坑旁,清了清嗓子对着村民们高喊道。
“诸位村民知不知道龟背驮金这种风水。”
堵在门口的村民面面相觑。
“龟背驮金?”
“你不记得了,之前咱们村不是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老头么?”
“想起来了,我们还把那老头送到了医院。”
“那老头说为了感谢我们,在此地布了一个叫龟背驮金的风水局。”
村民们交头接耳,他们许多人都记得这件事情。
“是不是自从有了龟背驮金后,你们都发了财。”
夏凉说道。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自从有了门口这石头后,我家的生意好做了许多。”
“别说,自从那件事之后再也没人欠过我钱了。”
村民们纷纷回忆了起来。
“各位都发了财,过了一阵好日子。”
夏凉一只脚踏在土坑上说道。
“不过我认为好的风水,只能给宅心仁厚的好人用,而助纣为虐的人不配!”
夏凉取出了一枚铜币,夏凉手中的铜币闪过一丝不显眼的金光,随后他把铜币扣在了土坑之上。
“破!”
一股只有夏凉看得到的气流涌进他手上的命缺铜币,在一旁观看的村民们大眼瞪小眼,他们看不懂夏凉在搞什么把戏。
“故弄玄虚。”
“这人不会是一个傻子吧。”
“之前我吓一跳,还以为他真有本事,没想到是头脑不好。”
突然,一声凄厉的狗叫从村子里传来,下一秒,无数的狗叫鸡叫从村子里响起,那场面热闹的还以为村子里开宴席。
村里人的心跳突然好像漏了一拍,他们全都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鸡犬不宁”,夏凉站在原地,他脚旁的铜币在土壤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刚刚用命缺铜币破坏了此地风水的阵眼,也就是说“龟背驮金”成了一个废局,张家村所聚集的财气,随着龟背驮金的破坏也开始消散。
而动物是对风水能量最为敏感的,故此这风水一破,那猪羊鸡狗都开始暴躁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年轻保卫者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这副景象这完全不能用科学解释了吧,年轻保卫者想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呢。”
老保卫者抽着烟烟,眯着眼说道。
“下次遇到像是他这样的奇人,尽量谦虚点。”
老保卫者拍了拍年轻保卫者的肩膀。
“是。”
年轻保卫者咽了口唾沫,他赶紧自己接触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张翠花和她后面的那群亲戚脸都白了,这种诡异的景象他们哪里看过。
“不会这相师把我们村的风水给乱了吧。”
“我看像啊,要不怎么会鸡犬不宁。”
“哎呦,那不是糟了。”
那些亲戚焦急的讨论着。
“翠花,这什么情况。”
张翠花的大姨拿着个扫把问道。
“这肯定是他做了手脚,大家不要害怕。”
“他不是说这风水是聚财的么,钱握在我们自己手里还能跑了?”
张翠花大喊道。
她知道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这群亲戚,就在这时,村长的手机响了,他低头一看是自己儿子打来的。
“等会再打,我忙着呢?”
村长接通了电话,皱着眉头骂道。
随后村长儿子的一番话,使得村长脸色变得乌青。
“什么,那婆娘家说彩礼要涨到五毛,他们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啊!”
村长大吼道。
紧跟着越来越多的村民的电话响了起来。
“朱总,你不是说你家那阳光房交给我做么,你怎么反悔了!”
“家里的东西都被水泡了,我都让你出门注意关水!”
“老板跑了,我一年的工资谁给啊!”
张翠花身后的人群里传来无数的哀嚎,他们每一个人都破了财,夏凉冷眼看着这一切,他没有丝毫同情。
要知道一个好的风水被搅乱的时候,肯定是会发生反噬的,村长挂掉电话,他的嘴唇都没了血色,他呆滞的看向夏凉,眼里闪过了一丝恐惧。
他此时终于感受到了相师的恐怖,只凭借一枚铜币,就乱了张家村维持了几十年的风水。
村民里也有人清醒了过来,他们指着张翠花破口大骂。
“这一切都是张翠花那娘们惹的祸,如果她不得罪夏大师,咱们村的风水也不会被破。”
“张翠花你这狗娘养的,你把大家都拉下水了。”
“我之前就怀疑张翠花买了个媳妇,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
“对,夏大师都说张翠花买了媳妇,那她肯定就买了媳妇。”
“我们去张翠花家,把那姑娘救出来。”
那群亲戚瞬间反了水,他们从助纣为虐的帮凶,立马成了正义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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