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评委老师对《野鸟》都打了96以上的高分,那么我们现场观众对这首歌的打分又是多少呢?请看大屏幕!”
随着斌哥的话语声,节目镜头转向大屏幕,
只见上面一个巨大的数字和柱状图迅速变化。
在十几秒后停住时,全场观众再次哗地起立,一个个满脸喜悦。
斌哥则露出了一个略显夸张的惊讶表情,大声道:“满分!又是一个现场观众的满分!”
说完,他不自禁地鼓掌。
全场观众,评委以及其他几位唱作人也都跟着鼓掌。
又是过了七八秒,掌声才歇下来。
斌哥侧看着大屏幕道:“目前五位唱作人关于意象‘鸟’的歌曲场内总得分已经出来了,排名如大屏幕所示——
第五名,赵晟的《风中的鸟》,317分。
第四名,盛夏的《夜莺》,349分。
第三名,茅欣然的《麻雀不飞》,354分。
第二名,翁子瑜的《爱情好像一只鸟》362分。
第一名,杨跃的《野鸟》,392分!!”
“排名和上一周五位唱作人的新歌排名一样,没有变化。
杨跃以一首《野鸟》,遥遥领先其余四位唱作人。
不过不要紧,今天我们还有第二首指定类型为国风的歌曲。
接下来,让我们歇息五分钟,广告之后再见。”
斌哥说完,节目再次插广告。
但这次就不只是打个图片让人快速念一两句广告词了,而是十几秒一个的广告视频连着放。
没几个人去看广告。
因此这时候节目上,以及杨跃的直播间中,弹幕都是激增。
节目上弹幕还是在讨论刚才杨跃那首《野鸟》。
这样能让人想哭又在心中生出奋发之感的歌曲实在太少了,很多观众都想分享心里感触。
杨跃直播间水友们讨论的方向却和节目完全不同——
“我们又被深哥套路了?这首歌明明拿了第一啊!”
“深哥,还敢说你不是第一?”
“深哥太狡猾,其他几人歌是挺好,但你这首《野鸟》好炸了行吧?”
“深哥,不觉得需要解释两句吗?”
“广告五分钟呢,不要再上厕所了,唠唠嗑啊。”
看到直播间弹幕不停地刷屏,杨跃露出满脸无奈的样子。
他对着镜头道:“我说你们对主播是不是要求太严格了,厕所都不让上,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直播间里不知有多少杨跃的迷妹、迷弟。
一听见他这话,立时就是一大片“你快去”、“不要憋着”、“我们等你”之类很暖人心的弹幕。
其他想在打趣杨跃几句的水友,见到这阵势,立即缩了起来,瑟瑟发抖。
“那我就是上厕所去了。”
得到弹幕的拥护,杨跃趾高气昂地离开了。
不过这回他没套路水友,而是真的要上厕所。
杨跃走开后,弹幕上的讨论继续。
“我看深哥刚开播时的神情变化不像演戏啊,会不会是第二首歌没拿到第一?”
“不会吧?深哥毕竟会写诗词。”
“一看你就不是老粉,深哥都说了,那些诗词不是他写的,属于佚名的古诗词。”
“佚名难道不是深哥笔名吗?”
“···”
申海大学某栋教职工宿舍楼中。
林清音瞧见这条弹幕,以及后续的一连串“···”忍不住笑起来,花枝乱颤。
她没想到,居然真有人将佚名误会成杨跃的笔名。
笑完后,她又不禁替杨跃担忧起来。
假如杨跃本人并不会写诗词,那他能写得好国风歌曲吗?
接下来的第二首歌杨跃会不会真没拿到第一?
这么想时,林清音都没发现,不知何时,她竟然已经将杨跃拿第一当做了理所当然的事。
过了一会儿,广告放完,节目继续。
依旧是赵晟先登台。
他在早先收到金牌制作人节目邀请时,就知道是来陪跑的,因此哪怕连番沦为末名,心态依旧很稳。
但国风歌曲他真的不太会创作。
他之前只是幕后音乐人,也没公司愿意花钱帮他买歌。
因此只勉强创作了一首貌似国风的歌曲,《长安梦》。
赵晟就住在长安附近,他这是跟长安磕上了。
然而这首《长安梦》歌词只是用古文辞藻堆砌成,不仅没什么清晰、深刻的内涵,甚至稍懂古文的人都会觉得糟点满满。
至于作曲,则还是民谣那一套,又掺杂了点摇滚。
伴奏中加入了两三样华夏乐器,倒是让人耳目一新,但明显不太和谐。
因此,这首《长安梦》场内总得分只有302分。
达到了这一期的唱作人节目新低。
随后是盛夏。
她也不擅长国风。
并且她是独立唱作人,同样没有公司帮着请人之道,或者直接买歌。
但她脑子要比赵晟灵活。
她先是在网上买了一首古风类短文,然后就着短自己作曲。
她清楚自己写不好真正的国风曲子,干脆按以往的风格作曲。
于是有了这首《幽梦忽来》。
这首歌虽然作曲和国风没有半点关系,但听着还是不错的,在观众那里获得了不少分。
但评委却不会让她糊弄过去。
于是,《幽梦忽来》最终场内总得分为323分。
接着轮到茅欣然登台。
作为选秀出道的乐坛新星,茅欣然不仅人气高,而且唱作风格被网友们了解得颇透。
这也导致了,很多网友都认为创作国风歌曲对于她来讲很难。
这一观点直接反映到了节目弹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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