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那天,胖子的脸被棒梗扇肿了,肿得像猪头。
贾张氏去易中海那边商量事情,屋子里就剩下秦淮茹和胖子两人。
秦淮茹还在轻声抽噎,她觉得胖子为了她,受了不少罪,这都被棒梗打两次了。
如果他不是顾着她,一个在监狱待了十年的人,怎么可能打不过棒梗?分明是让着棒梗。
胖子拉着她的手,小声道:“秦姐,你千万不要怪棒梗!”
这话一出,秦淮茹眼眶又是一热,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了。
“都这样了,你还想着棒梗呢。”
“没事,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在监狱里,挨打比这重多了!你去叫小当帮我拿药酒,擦过就消肿了。”
秦淮茹答应一声,就去聋老太太那屋叫回小当和槐花,吩咐她俩去轧钢厂拿回特殊的药酒。
小当和槐花去到胖子的宿舍,并没有马上去找药酒,而是像领导检查卫生一样,背着双手,把整间宿舍巡视一遍。
结果感觉良好,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床上收拾得整整齐齐。
“哎,槐花。这和我平时见到的男生宿舍不一样啊,这人算是勤快的!”小当有感而发。
槐花没答话,她正对着床头的一本书发呆,书显得破旧不堪,已经翻得书页起了卷儿。
她心中一动,伸手拿起来,原来是一本菜谱!
莫非这个死胖子平时还钻研菜谱?怪不得烧菜还不错呢!
小当一直没有等到妹妹的答复,便跑到她身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姐和你说话呢!”
槐花把菜谱递给小当:“姐你看,这人还是个爱学习的。”
小当接过那本菜谱翻了翻,这样的书怎么看得下去啊?这书翻得这么破了,肯定是当年在监狱里就在学习。
她便小声感慨:“这人身上有可取之处。”
槐花扳着指头算:“嗯,对咱妈好、爱学习、讲卫生、烧菜好吃。”
小当补充道:“看着挺勤快,对奶奶也很好!”
“可是,他和哥闹得那么僵,有点难!”槐花摇摇头。
小当却有不同的看法:“依我看啊,咱妈这次动了真情。当年,傻叔对咱妈好,只因哥不理傻叔,妈就和傻叔渐行渐远了。可你看,哥这次都这么激烈地反对,两次出手伤人,咱妈虽然没有怪哥哥,但一点儿也没有要划清界限的意思。”
槐花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姐,我们学校都在传,说不定以后可以考大学。你说,要是……他会不会愿意供我上大学?”
小当揉揉她额前的刘海:“你想什么呢?上大学,姐供你。”
回四合院的路上,两人默默无言,各怀心思。她们去了一趟胖子的宿舍,对他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
时候不早了,小当和槐花一个赶着回学校,一个赶着回单位宿舍。
等两闺女走了,秦淮茹拿出药酒,小心翼翼地给胖子涂在脸上。
胖子闭着双眼,躺在贾家的床上,享受秦淮茹的细心照料。那手抹在他脸上,温暖又柔软。
他内心窃喜,棒梗这次出手,可能是助力他和秦淮茹的关系了。
上次挨打住院,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在医院细心照料他,两人关系向前迈出一小步。
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出入贾家了,秦淮茹也不再像从前那样避开他,而是天天跑去二食堂吃饭,两人恨不得天天密会。
这次,胖子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将两人的关系向前推动一大步,直接领证结婚。
秦淮茹给他脸上涂完药酒,心疼地问:“还疼吗?”
胖子嘴上抹了蜜:“秦姐,现在我可以躺在你家床上,你守在身边照料我。这种感觉幸福得就像在梦里一样!疼算什么?如果因为受伤疼痛就可以守在你身边,那我宁愿棒梗他天天打伤我……”
他话还没说完,秦淮茹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别说傻话了!”
她是真心疼他!
胖子内心激动,伸手一把紧紧攥住她捂在他嘴巴上的手。两人通过彼此手心里的热度,感受到对方心中的情意。
“秦姐,我们……结婚吧!”胖子闭着双眼,鼓起勇气说道。
秦淮茹身子一颤,忙收回了被他攥着的手。
她……内心矛盾得很,一方面她想和他在一起。另一方面,她又不能伤儿子的心。
现在,棒梗这么激烈地反对,她怎么可能和他领证结婚?
想到这里,她轻声道:“给我时间,我们不能直接伤棒梗的心。他从小失去父亲,在家就没过一天好日子,又在乡下吃了那么多年的苦。我不能对不起儿子!”
胖子睁开眼睛,看秦淮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一软,便伸出右手,用大拇指的指腹为她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
“别灰心,虽然我们现在面临着很多困难,但办法总比困难多嘛!我们团结一心,一个一个去解决!”
胖子的话,正好被回到家里的贾张氏听到,她便大声回应:“说得好!我们一起想办法。”
秦淮茹听婆婆说话的口气,似乎胸有成竹。
她心中一动,便问道:“妈,您有什么好主意?”
贾张氏走到厨房边:“等我喝口水,再来告诉你们。”
今天吃了胖子烧的荤菜,都没顾上喝水,被棒梗一闹,大家一直忙到现在。
她咕噜咕噜喝了一大茶缸水,这才回来坐到桌子前,把刚刚在易中海那边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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