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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诺萨城的收尾工作并不复杂,随着奥列一行人离开,火系的法师们便纷纷吟唱起来,将一道道赤红的火环洒向卡诺萨城。
很快,这座城市便被大火席卷,浓浓的烟雾笔直地升入空中,与夜幕融为一体。
大火可能会持续数日才会熄灭,但谁知道呢,这天气或许一场雨即将不期而至。
大量军营背靠着多玛河驻扎,60、70%以上都是广袤的戈壁,高耸入云。
从山腰中部就已一片雪白的泰穆拉雪山隔绝了来自大东洋的暖流,伫立北方的齐布阿尔山清晰指明了比蒙王国的领地——尽管那片南贫瘠荒原已被先知放弃。
东北方向接着山地矮人的领地,著名的花语平原,那里曾爆发了生命神殿神官与无名神信奉者者之间著名的“神选之战”,自那以后数千年来矮人们都未曾接近过横贯南北的长河——索隆河。
多玛河也将汇入索隆河,事实上,流经数千里后多玛河变成了一条浅薄的小溪。
所以当奥列看到被军官们重新整理绘制的军事作战地图,他毫不犹豫地指着多玛河沿岸,决定将防线构筑在这里,放弃了地势更加险狭的冈波峡谷。
诺亚就跟在奥列身边,听着一群人围着奥列紧张地制定着作战计划。
自被生命女神艾露尼暗算后,一晃眼也三百多年了,除却漫长的等待外,诺亚这人类的时光中,也只有在辛基加过的惬意些,童年这个词对于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然而此时这个念头却挥之不去。
军队中有着特殊的声音。
各种铁器摩擦敲击的声音,这很顺理成章,但卡诺萨城燃烧的热浪混合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也传来过来,本应笔直的烟雾,因风改变了方向,飘进帐篷里像是一锅烧了几百年热油的味道,闷热刺鼻。
于是帐篷上面胡乱盖上了几层湿布,阻挡烟雾冒进来,中心的指挥台上四处散布着各种地图,羽毛笔和纸张在桌子上胡乱推着,中间的沙图也被数次被推翻。
没人知晓该如何面对安德烈的大军。
且不说波尔战无不胜,威名赫赫,率领着连日诺曼这种战争狂国都闻风丧胆的黄金军团,东北三省的雪狼灵魂骑士,显然可以代表整个东北地区最强的军事力量,更不用说地龙骑士这种大型作战单位。
“不,冈波峡谷开口狭窄,虽然容易防守,但在地龙骑士的冲击下,很容易以点带面最后全面崩溃,不如就在平原将防线彻底展开,更加容易抵御地龙骑士的第一波冲击。”一名青年军官摇摇头,否定了上一名军官驻守冈波峡谷的提议。
“继续。”奥列看了那名军官一眼,目光又落在作战地图上。
那名军官继续说道。“殿下,斥候传来消息,波尔为了追求行军速度,全部由骑兵单位组成,我认为应组织铁甲军团从侧翼冲散他们的阵型,让他们很难真正凝聚起来,否则一旦让他们的骑兵冲击起来,有效射程内强大的机动性让魔法发挥的作用有限,短兵相接,以地龙骑士撕裂防线的能力,恐怕我们很难抵挡。”
一只由骑兵构建的军队,主动防御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在场的众人并不傻,奥列虽然没有说话,但所有人都明白,奥列也是这样想的,黑甲军团迅速绕道侧翼发动攻击。
然而,对于5000人编制的骑兵来说,冲击一支接近七万人的纯骑兵,无异于送死。
那名军官说完后,便低下了头。
身旁一道冰冷目光,在年轻军官身上刀子一样刮过,犹如一盆冷水泼在身上,寒意瞬间驱走了屋内的燥热,冷汗顺着额角流淌而下。
奥列闻言,沉默了一会,而后他抬起头,看向左边那名始终未摘下面具的黑甲将领。
众人不由屏住了呼吸,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反应?愤怒地拍桌子而后转身离去?拼命反驳迫使奥列改变主意?
没人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
话语也不多,字眼中经常充斥着粗鲁,士兵们悄悄把他比作斯奥卡神殿的黑石块,神秘而威严。
然而某些人的心理,大难临头却奇妙的有些微喜,此时此刻,明知是去送死的行为,他会有怎样的失态?
奥列没有说话,投降的想法已经不可节制。
或许,不应该继续有人死去。
即便是,背上懦弱的狼藉之名。
也或许,名声自始至终都不重要,他想起安吉丽娜,微微有些恼怒起来,明明,一直说,是深爱着他,可却成了波尔的未婚妻,虽然安德烈一直秘而不宣,但她真天真的以为他不知道吗。
此时,他嘴角已经挂上了一抹自嘲的笑容,看了身后诺亚一眼,心想既然不愿意,那就带人护送他到西维尔平原吧,战争彻底结束了。
席尔瓦帝国皇帝,他的父亲,此时应该做出迅速的反应,比如空间魔法们师迅速构建出一条通道,派遣使者第一时间传达父皇的意志。
然而,王只是一座深渊,自己扑跌在温水的戾气中,成了僵死在一盘浩大棋局的弃子。
他忽然在想,或许自始至终,生命神殿对待5省得独立都保持着中立,也许他真的想的太多了,日诺曼帝国与席尔瓦帝国的交战区已经越加焦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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