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汝忠此时已经自信爆棚,他的剑刚刚要动。
“且慢。”肥头大耳垂高鼻梁的痞子蔡手掌一抬道。
吴汝忠有些奇怪,剑没有动,手却依然搭在了剑柄之上。
“吴兄此剑何名?如此之快,可是却无人可以看见真容,不知道可否拔出一观?”
“剑名射阳,剑若出鞘,必将见血,因此还是不看的好。”吴汝忠很装B的道。
“刚刚那位狼牙棒的食宿听说你包了?看你衣着打扮和此剑的名贵,小弟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痞子蔡”有些猥琐的笑着道。
“请讲”吴汝忠道。
“若吴兄能借给小弟一万两银票,小弟马上认输,半年之内亦必将归还这一万两,小弟实有急用,可否?”
吴汝忠摇头笑着道:“蔡兄,此事容后再谈,我等岂可在比武招亲这神圣之地谈此等金黄白亮之物,被善如烟姑娘得知岂不是唐突了佳人?能胜便胜,不能胜亦无憾,吴某岂会为此坏了自家的名声,此事休要再提,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吴汝忠话音刚落,六尺钉耙已然到了眼前。
他瞳孔微缩,眼中精光爆射。
剑意已经笼罩了身前,剑依然未已出鞘,可剑意已出。
幻化出的黄金光芒亮瞎了“痞子蔡”的肿眼泡。
“嗡”的一声剑鸣在痞子蔡的耳中响起。
颈上一凉,剑已出鞘,寒冷如冰的射阳剑锋已经被溅上了一点点血丝。
“啊”此时痞子蔡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已经受伤流血了。
他的脸色瞬时苍白如纸。
擂台的木地板已经寸裂,这是被吴汝忠瞬间失控的强大剑意所震裂导致的。
四周极粗的圆木上的青藤和黄花散落了在擂台四周。
白袍书生迎西风而立。
剑 已归鞘。
刚刚偷袭出手的痞子蔡手捂在脖子,半跪在擂台上,头上冷汗直冒,脸色苍白的看着微笑不语的吴汝忠。
他道:“大哥在上,小弟蔡勇多谢吴大哥手下留情,不计较小弟的偷袭,饶我一命,今后若大哥不嫌弃,小弟愿为大哥效犬马之劳,鞍前马后在所不辞,若有半句语言,让我永世为猪,不赎我罪,做不得人,大哥请受小弟一拜。”
说完痞子蔡连磕三个响头,额头已经淤青、血迹隐隐可见,良久不见有人说话。
他抬头一看。
方才还在的吴汝忠已经不知去向何处。
肥头大耳垂高鼻梁的蔡勇自嘲的一笑,缓缓下了擂台。
一刻之后。
今日比武招亲的首轮比试就都结束了。
结果亦真可谓:“有人欢喜有人愁”
善如烟坐在一个房间内。
她的身旁一人是那个长的跟叶小仙的丫鬟铃铛,很像的丫鬟 玎珰。
她们的茶杯旁就是今日比武“文斗”胜出的八人写的十六首诗词。
稍稍放下了心中牵挂的善如烟,今天的心情比昨天稍好一些。
同样文采出众,不善武功却熟知各派武学的善如烟对此次的“文斗”、“武斗”都有所注意。
其中文斗胜出里的几首诗词文采确实出众。
武斗中的几位年少英俊的少年、青年的武功亦有些出乎见多识广的善如烟预料之外。
司徒揽月和郭铁剑这时亦进到房间……如尘和百晓通皆未同众人一起食饭,匆匆而去,好像有急事待办一样。
随后侍女们上了一桌清淡、营养兼备的养生宴席,菜并不不多,仅仅是八菜一汤而已。
八菜里四热、四凉,汤为一道白玉汤。
几人边食边谈着今天比武招亲的自己的所见所闻。
最后的话题还是落到了今日的比武招亲和善如烟的头上。
司徒揽月暗示、隐晦的问善如烟。
如何评价今天这晋级的“文斗”八人,武斗一十六人。”
善如烟闻言沉吟良久,眼中有些惊奇、惊讶的意味。
她放下筷子,见司徒揽月、玎珰、郭铁剑都专注的望着自己。
她微笑道:“今日之比,江湖中的俊杰的实力,实在远远的超出如烟的预料之外,特别的多。”
司徒揽月道:“此时正值天下安稳,武林杰出世家子弟云集的各榜公布之际,确实来的都不错,有些遗憾没能入围明天的次轮的,也有很不错的少年。”
善如烟继续道:“先说说文斗的几人吧。”
她停顿下继续道:“这入围的八人中有三人的才华非同小可,以这三人的才华若入朝为官将来做个翰林应该是绰绰有余。”
司徒揽月意外道:“哪三人,这三人中何人最好?”
善如烟沉思后道:“若以朝廷取士比拟,这“探花”之人当推李子实,此人文章华丽而不虚浮,言词温和却蕴含至理,惟缺少些锋芒,诗词中的意境恭顺温良处处显现,实为一诗词君子,有翰林之才。”
司徒揽月不太懂诗文,不过也是粗通文墨之人,疑惑道:“既然如此大才,竟然屈居探花之位,另两位又有何惊天才华,让你另眼相看呢?”
善如烟摇头道:“如烟只是按诗词自己的理解和揣摩他诗词中、文字里的风骨,才华、胸襟、眼光等,所言之处皆是做不得数的胡言乱语,还是不说为妙。”
玎珰笑道:“若我家小姐身为男儿身,以小姐你的才华,我看这三个男人都要给你这状元抬轿、牵马呢?”
郭铁剑笑而不语。
善如烟娇嗔的白了玎珰一眼继续道:“别胡说,再说这有榜眼才华之人,诗词朴实,文字凝练,虽然有些个别地方显得不够圆滑、严密;但胜在进取之心可嘉,字体刚正、威猛,显示此人决断的魄力超人一等,若得贵人提携必定将一飞冲天、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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