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陈云正还好,一提到他,曼曼就觉得气血翻涌,她猛的伸出手,毫无预警的甩到艳红的脸上。
她受够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欺负她,是不是都当她好脾气,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陈云正倒也罢了,她艳红算什么东西?
艳红脸颊骤痛,眼泪就骨碌碌滚下来,柔弱可怜的看向牛儿。
原本牛儿还在酝酿勇气,见艳红挨打,便噌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也不顾自己不着寸缕,将曼曼狠狠,怒斥道:“你做什么?”
曼曼被搡的倒退一步,只冷冷的盯了他们两个几眼,便不耐的别转了头。她没什么话好说。门从外面被反锁了,陈云正既然推她进来,就没打算轻易的放她出去,她不想做无有功,这会儿才去求他。而牛儿和艳红,越来越让她厌烦。
牛儿轻抚着艳红的脸颊,又是心疼又是懊悔,不住的安抚道歉,转过身来便朝着曼曼走过来,道:“苏曼曼——你不要太过分了。”
曼曼望向他,无语之极。不过想到的确是自己做的有失妥当,他向自己声讨也情有可原,便越发站的直挺,道:“我道歉。”
牛儿倒怔了怔,半天才发狠道:“我知道,你要走了,你嫌我又穷又没用……”道歉有什么用?他想听的不是一句“对不起”。
曼曼无力的反驳:“我没有嫌你穷……”
“那你别走。”
“我——”曼曼被噎住了。
牛儿伤心的道:“你看,你就只会骗我,苏曼曼,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要走就走吧,可是走之前……”他猛的扑前,将曼曼死死的按到了墙上:“我们做一回真正的夫妻。”
曼曼头有点晕,她不太相信这话是从牛儿的嘴里说出来的,她抬脸仔细的打量着牛儿,想要从这张狰狞的脸上找出她曾经熟悉的、信任的憨厚和淳朴来。
但她失望了。
牛儿的脸上写满了愤懑和情欲,他呼吸粗重,力道出奇的大,无一不宣示着他的坚决。
曼曼不算太伤心,只是有点失望。怎么男人们都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她以为他足够善良,原来也觉得她亏欠他良多,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来讨回吗?
曼曼心底一片苍凉,她没动,也没说话,她相信牛儿已经听不进去她说的话了。可当牛儿也急躁的来撕扯她的衣服时,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反抗和逃避,做垂死的挣扎:“阿牛哥,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许下的诺言不能再兑现,可我也没想到,我也不希望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但是……”但是她又能如何呢?她做不了自己的主,她更做不了牛儿的主,为什么一定要撕破脸,把从前的美好记忆都毁的一点儿不剩?
牛儿喘着气道:“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到最后是一场空,我不甘心。既然你说你以前说的话是真心的,难道你就一点念想都不给我留?你太狠心了,你也太无情了,就这一次,一次,我沾了你的身,死也无憾了,曼曼,给我——”
他热哄哄的嘴就凑了上来。
曼曼无处可躲,只能竭力往一边侧着身子:“你住手,别把从前的情份都挥霍殆尽,阿牛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牛儿没了耐性,反手就给了曼曼一个耳光,睁着血红的眼睛道:“贱货,别装清高了,你就是双破鞋,跟老子装什么装?老子就是要睡你!你跟那男人在麦秸垛里滚了一天,从里到外都是脏的,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不,青楼里的婊子都比你干净,她们明明白白要的就是钱,可你呢?”
曼曼被打的头一歪,身子就软顿的倒了下去。牛儿欺身上前,三两下扯碎了曼曼的衣服,兜头扔到她脸上,喃喃的只重复着一句话:“贱货,老子今天就是要睡你……”
曼曼也觉得自己挺脏的。其实她骨子里是个挺传统的人,没有婚姻的保证就和男人滚床单神马的,她有点接受无能,尤其她现在还是牛儿的合法妻子,却和别的男人光正化日之下白日宣淫,还是在麦秸垛……尤其是她的心灵和身体都没有过多的排斥,甚至不知不觉中还有过热切的回应,更让她羞耻难言。
她还觉得自己就是个扫帚星,到哪都祸祸一群人。要不是遇上她,牛儿的爹也不会死,牛儿也不会娶她,也不不会经受现在的一切。
曼曼的力气不够大,她推不开在她身上像野兽一样啃咬着她的牛儿,索性闭上眼不再做无谓的反抗。
横竖也就这样了,如果牛儿能够在她身上得到平衡,那就随他吧。
可是牛儿却越来越狂躁。
他终于扒光了楚寐以求的女人的衣服,可以肆无忌惮的行使丈夫的权利,可以在他日思夜想的身体上为所欲为,而且药效在他血液里沸腾奔流,鼓舞着他做出像刚才一样销魂的事来,但他却悲哀的发现,越着想要,越是不能。
他那个地方疼的要命,热的要命,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牛儿恨极了身底下的女人,他看着她鼓起的腹部就觉得碍眼。她就是拿这个当借口,一再推诿,不肯让他睡。这个贱女人,怀着别的男人的野种,明目张胆的欺负他懦弱无能,现在更是嘲笑着他的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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