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全名叫陈淑娴,她也是个知书达礼的女人,不应该和别人闹什么矛盾冲突,可如果是别人找她麻烦,那陈淑娴也没有办法了。
现在陈淑娴是一名环卫工人,早上清扫大街,下午沿街拣垃圾,一般是一手提着个铁条做成的锥子穿垃圾,另一只手提个装垃圾的袋子,沿街这样流动。
今天陈淑娴头晕,可能是昨晚感冒了,所以下午拣垃圾的时候就没有精神,谁也没想到竟然会脚下一个闪失,踩空了路边的防滑石摔了一跤,如果只是摔一跤也罢了,可是手中的长铁条锥子竟然一下划过停在路边的一辆马6车身,一条深深的划痕出现了。
陈淑娴没想过要逃,不过就算她逃也逃不了,因为车主还在车上坐着呢,听到外面划伤车壳的声音他心疼的差点哭了,拉开车门就冲下来,当看到那条大伤痕时,他几乎是咆哮着对陈淑娴道:“你眼瞎啊!赔!”
陈淑娴自知犯了错懊悔的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身体有些虚,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赔,我一定赔,真是对不起,刚才没看好路,你说赔多少钱吧,我给你。”
车主见对方认错态度较好,所以也没那么大的咆哮声了,“我怎么知道多少钱,我也要打电话问一下维修公司,不过我这车可是二十万买回来的,你别指望能便宜了。”
陈淑娴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自从油条摊不做了以后生活就困难起来,环卫处这里的工作要一个月开一次工资,现在根本不到开工资的时间,她身上根本没有几个钱赔人家。
车主在一边打电话,他老婆也是个彪悍的胖婆娘,随后从车上下来看着陈淑娴,别让她趁着老公打电话的时候溜走,否则的话找谁赔去。
“喂,江哥,我小王,今天真倒霉,出门没看黄历啊,刚刚被一个娘们把车身划了一道大口子,在副驾驶座车门上,大概有两尺多长,挺深的,你说怎么办?”
江哥道:“还能怎么办,来喷漆吧。”
车主小王问道:“我让她赔多少钱?”
江哥道:“当然是越多越好,你不是有车损险吗,先要来这部分钱,然后再报保险公司,到时候赚个双份,别忘了请我吃顿饭就行。”
小王问:“那感情好,要她一千如何,就当耽误我时间的补偿了。”
江哥道:“足够了,你说的那种伤痕喷个漆最多三四百,大有赚头。”
小王嘿嘿笑着放下手机,转身对陈淑娴道:“我问过了,这种划痕不好修复,你给一千二吧,我自认倒霉,也不用你去修了,不然的话还耽误你工作。”
“一、一千二?”陈淑娴有些傻眼,她身上只有二百多块钱,以为差不多能够了呢,谁知道只是个零头,“我、我没有那么多的钱。”陈淑娴很不好意思,羞红着脸低下头。
车主小王大叫着蹦起来:“你没有钱?那我的车怎么办?我不管,如果你不赔钱我可就报警了!我追到你家里也要和你没完!”
车主的老婆也大吼大叫:“你要了眼珠子是喘气的啊,你走路怎么看道的,你猪啊!”
陈淑娴无奈道:“我可以给我女儿打个电话吗,让她筹钱过来。”
车主一听说还有女儿能拿过钱来,态度马上变好了些,“行,我借给你手机,打吧。”
打完电话双方就在当场瞪眼,也有一些围观的人指指点点,当然多是抱怨车主要钱太多了,可是那对夫妻并没有因此而有悔过,反而骂围观的群众,“感情这被划坏的车不是你们的,如果是你们的就不这样说了。”
听到旁边人的议论陈淑娴也镇定了许多,她并不是那种不识货的人,虽然说不了解汽车行业,但是破坏了一点车漆就要一千二百块钱,这也太黑了,于是陈淑娴商量道:“同志,我知道我不对,不过能不能便宜点,我怕女儿也没带多少钱,她到现在都没有份正经的工作,你可怜可怜我们母女吧。”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车主趁机道:“好吧,我看你也不容易,那二百块钱零头就不要了,你只要给我一千块钱就包赔所有损失了,咱们两清,以后谁也不找谁。”
陈淑娴央求道:“能不能再便宜点,一千还是很多啊。”
车主又蹦了起来:“你真是不知足啊,如果你再这样我一分钱不少要你的,还要赔给我一千二!”
陈欣欣分开人群冲进来,看到母亲局促不安的站在车边被一个男子训斥,原本就是小太妹性质的陈欣欣上去就煽了车主一耳光,“你敢欺负我妈?我打死你!”
陈欣欣很有泼妇性质的对车主又挠又抓,把随后挤进人群的赵强看的一愣一愣的,真是强悍啊,就连车主老婆也看傻眼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她以更强有力的马力冲过来,准备和陈欣欣大干一场,以她的体形陈欣欣不可能是其对手。
赵灵却一把夺过陈淑娴提着手里的铁条,一挥就抽向车主老婆,虽然抽偏了没打中她的脸,不过还是重重在车主老婆的胸前经过,把她的衣服撕开一道大口子不说,带的车主老婆一屁股蹲在地上。这两个女人温柔的时候真温柔,不过撒起泼来也不逊色啊。
赵灵和陈欣欣的加放立刻扭转了局面,车主和他老婆落于下风,不过做为一个男人,在被偷袭的惊慌过后他还是反应过来,陈欣欣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就连赵灵手中的铁条也被车主老婆夺了过去,眼见局面又要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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