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哪里来的小婊子,居然敢在这背后放蔫儿屁?”一个矮壮青年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冲着陆为民那辆三菱蒙特罗保险杠就踹了一脚,“妈的,开了一辆破帕杰罗就不知道姓啥了?信不信我把你这破车给砸了?!”
陆为民是真不想惹事儿。
他自己觉得自己现在出门在外也不知道犯了太岁还是怎么的,稍不注意就得要弄出点儿事儿来,在南潭和秦海基的侄儿弄得势同水火,在丰州又和苟治良的老二搞得势不两立,他觉得自个儿并没有多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也没有大路不平旁人铲的自觉性,但是这种事情每每都要让自己遇上,而且还得让你退无可退。
“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儿,吃了屎没漱口怎么的?”陆为民语气很平和,但是言语却很恶毒。
被陆为民一句话就给激得怒火上冲,转过车头扑上前来,就想要来揪陆为民,却被陆为民轻轻一掌拨开对方探过来的手,然后一个标准的扼腕手势,轻轻一压,对方哎哟大叫一声,便蹲了下去,被陆为民扼住手腕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伙伴的怪叫声,引来了几个正狠狠揪住女孩的男子,而那位涛哥和梁子也是一愣怔,还真没有想到在这昌州城里居然还有人敢来和自己一拨人挑衅的。
岳霜婷也没有想到陆为民手脚这么凌厉,一下子就把那个嘴巴不干净的家伙丢翻在地,而这却一下子引来了对方另外几个人。
看到对方几个人气势汹汹向着陆为民扑过来,岳霜婷也有些发急,事实上她当时也很矛盾,说实话,她不想和那个叫涛哥的男子打照面,但是却又无法面对这样一副场景置之不理,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个和自己有些渊源的人,于情于理她都无法置身事外。
但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来介入,局面就一下子演变成这副情景,让她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汪小涛,你要干什么?”
“咦?!”岳霜婷话一出口,就立即让那个叫涛哥的青年男子清醒了不少,连忙疾步过来,一眼就看见了陆为民和岳霜婷二人。
“小婷,是你?”男子吃了一惊,有些色变,尤其是想到刚才自己那种种表现,更是禁不住有些懊恼,但是他的目光马上就落到了陆为民脸上,内心的醋意顿时翻滚起来,脸色一下子变得格外难看,“这家伙是谁?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陆为民见正主儿已经到了,也就把扼住在身下的男子手丢开,拍了拍手站好,却也不言语。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干啥的,但是从对方话语中称呼岳霜婷的口吻来看,应该是岳霜婷的熟人,而且还有一点那么说不出的味道来。
“你刚才在干什么?”岳霜婷杏眼圆睁,怒意盈面,。
“我在干什么用得着你管?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和这小子在这里干什么?这小子是干什么的?”
汪小涛狂怒不已,内心的醋意如波涛般汹涌,自己一直在追求这个丫头,但对方却从来不假辞色,父亲也很喜欢这丫头,让自己好生表现,看看能不能追到这个丫头,但是今晚这一幕只怕又让自己这么久来的各种表现彻底泡汤,现在这个丫头居然和另外的男人搅在一起,这份羞辱和气恼如何能够让他汪小涛吞得下?
“汪小涛,我只提醒你一句,你看看你的所作所为,真把汪伯伯脸都丢尽了!至于我和谁在这里干什么,这似乎用不着你来管。”岳霜婷并未被汪小涛那种择人而噬的表情所吓倒,清冷的道:“喝多了就赶紧回去睡觉,是不是需要我给小波哥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去?”
汪小涛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个丫头太可恶了,每次一遇上什么事情,就要拿大哥来压自己,可大哥每次都是偏袒这个丫头,听说大哥还明确和爸说自己配不上这个丫头,这更是让汪小涛愤怒欲狂。
“岳霜婷,你他妈在这里偷野男人,居然还有脸来管我的闲事儿?”
粗野不文的话语一下子把岳霜婷气得满脸通红,她从来没有想到汪小涛居然会用这样粗野的话语来辱骂自己,在她印象中,汪小涛虽然有些不规矩,但是在自己面前都还是保持着相当风度的,没想到今儿个居然一下子变成了让她无法想象的德行。
看见岳霜婷眼眶中珠泪欲滴,嘴唇也哆嗦不已,陆为民也是怒火中烧、
虽然不知道两人究竟属于什么关系,但是以他的判断,多半也就属于那种两家大人也许有点联姻的意思,但是岳霜婷却并不喜欢的那种情形,何况以这个汪小涛的德行,很难想象这种人会是什么好鸟,岳霜婷若是找了这种人,只怕也是一辈子不得安生。
“朗朗乾坤,居然钻出来这样人模狗样却又满嘴喷蛆的畜生?这昌州城里环卫工人真该好好管一管,四处乱吠的野狗了,否则迟早败坏昌州的形象!”
陆为民及其恶毒的话语把汪小涛气得不轻,一挥手,围绕在他身后的几个家伙就要扑上来,陆为民也不示弱,微微后撤一步,摆出格斗架势。
虽然有些年成没有打架了,但是他并不怵这种打群架。
读高中时他也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在学校里是好学生,出了学校,那就和萧劲风一样变成那种特别好战嗜血的坏学生,高中时代没少和萧劲风他们一起出去和外校学生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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