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交锋回去后不久,陶泽锋就被父亲叫到书房狠狠的训了他一顿,虽然父亲的言语很含糊,但是陶泽锋还是很清楚的感受到父亲对自己的警告是很严肃的,要想在仕途上前行,就不能意气用事,而感情女色方面就更需要慎重。
陶泽锋很是不甘。
他不知道那一日在自己和陆为民之间横插一脚的家伙是什么人,父亲也没有明说,但是他感觉得到应该是和父亲关系比较熟悉的人,对行长傅天杭和自己父亲都比较熟悉的人,应该是自己父亲在昆湖时的关系才对,而又能对自己产生如此大的影响,那多半就是来自邵省长那边的人。
这个分析判断基本上准确,但陶泽锋想不通的是邵省长那边的人凭啥就会对这个陆为民如此高看,他也隐约从父亲嘴里知晓陆为民曾经是省委秘书长夏力行的秘书,可别说他是夏力行曾经的秘书,现在已经被发配到丰州乡下一个县里厮混,就算他是夏力行现在的秘书,那又怎么样?
夏力行不过是一个新晋的秘书长,现在自己大概还在为稳固自己的位置努力,他怎么可能会为一个昔日的秘书出头?更重要的是这个家伙给夏力行当秘书时间很短,而夏力行离开丰州这个旮旯居然没有带他走,这就很清楚的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家伙并不得夏力行的看重,要不回省里和被丢在丰州下边某个旮旯县里这中间的差别,傻瓜都知道。
就这样一个连如此机会都未能抓住的蠢货,有什么值得人看重的?陶泽锋想不通,就算是夏力行在恋旧,也不至于为一个他自己都没瞧上的家伙大动干戈吧?思前想后,陶泽锋还是觉得恐怕是那天横加干涉的家伙有些狐假虎威的味道在其中了,而自己父亲也过于老沉持重,大概也是想要让自己收收心,别在这些问题上多花心思的意思。
如果换一个以前其他自己的女朋友,陶泽锋也不会有如此纠结,可是唯独是甄妮,陶泽锋还真有些搁不下。
越是想放下,就越是放不下。
看见甄妮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在舞池中斑驳陆离的光影里劲舞,胸前那对丰硕的凸起伴随着强劲的打击乐鼓荡起伏,那娇媚迷人的粉靥,乌亮勾人的眸子,还有那恨不得狠狠印上去亲吻的火红樱唇,那短裙下迷人的风光,陶泽锋就觉得自己身上某个部位涨得发痛。
想到这个如此妩媚多姿的女人就在陆为民胯下婉转承欢,他就有一种无法忍受的冲动,他凭什么?!一个乡巴佬,居然也能击败自己,独占花魁?他不服!
他当然知道甄妮肯定早就和陆为民有过那些事情了,换了别的女人,他自然不会去穿人家破鞋,但甄妮的味道他真想尝一尝,连手都没有真正牵过,这也让陶泽锋很是不忿,现在他当然不会和甄妮有什么其他结果,玩一玩而已,但是这没尝到这个丫头的滋味,他还真是心有不甘,一辈子都是一个遗憾。
“陶助理,怎么闷闷不乐的,心情不好?来,喝一杯。”坐在陶泽锋的身旁的男子有些谄媚般的提起酒瓶替陶泽锋的酒杯斟上小半杯红酒,递到陶泽锋手上,“出来大家就放轻松一些,平时工作压力大,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嘛。”
“老张,你说这马金章想要贷款?他这个寰亚迪厅不是生意很好了么,而且规模在昌州市里边也能排上前三吧,嘉乐迪厅都被他把风头给抢走了,生意大不如以前,他还要贷款改建,改建什么?”陶泽锋点了点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嘿嘿,陶助理,您也看到了,咱们这昌州市的娱乐行业竞争有多激烈,嘉乐迪厅才开业多久,一年多时间,现在就开始走下坡路,刚开业时生意多好,排队就进不了场,最低消费数额一提再提,还是挡不住客流,现在呢,取消了最低消费,一样没起到多大带动作用,客走旺家门,这话最真实。老马也算是一个有些头脑的人了,要不这寰亚迪厅也不会一下子后来居上,他觉得这寰亚迪厅生意现在虽然不错,但他觉得太单一了一些,他想把后边毛纺厂招待所这一片买下来进行改造,把卡拉OK和KTV上起,还要把桑拿洗浴也跟上,这样可以满足各个年龄不同层次消费群体的需要,我觉得这个想法很有可操作性。”
张姓男子听得陶泽锋问及这个问题,立即就来了兴趣。今儿个专门把陶泽锋给赚了出来,就是想要探一探陶泽锋的底。
这家伙从省行下来挂任市行的行长助理,据说是人行重点培养对象,不过二十七八岁,就爬到了这个位置,自然有其不一般的背景,听说省财政厅副厅长就是他的老子,有这层关系自然无往不利,现在在行里虽然只是协助姜副行长分管信贷,但是他从平时工作里也能看得出来,姜副行长还是对姓陶的很器重的。
“哟呵,马金章胃口很大嘛,毛纺厂招待所是老建筑吧,要拿下来,还要改造,还要上KTV和桑拿洗浴,老张,你算过这笔帐没有,投入不小吧?正如你所说的,昌州的娱乐行业竞争这么大,马金章要搞娱乐一体化,雄心不小,可他有这个能耐么?”陶泽锋有些不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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