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杉越用眼神威胁,路明非只能缩了缩脖子。
“好好好,如果功课不忙不用出任务的话,我尽量保证一个月带绘梨衣去一趟法国。”路明非认怂道,“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实在有事的话我就没办法保证了,我也不放心绘梨衣一个人去,要么你们就找时间来美国看我们。”
上杉越依旧用凶狠的眼神威逼,但路明非这次没有妥协,反而在这个老人面前难得硬气了一回。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逼我也没用,大不了我死在你的拉面摊!”路明非伸长脖子,一副引颈就戮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有欺负绘梨衣的情况。”上杉越恶狠狠地警告路明非,“要是哪天我知道绘梨衣受委屈了,杀到卡塞尔学院我也不会放过你小子!”
“不用你杀来学院!”路明非也不甘示弱,和老丈人拍板,“要是让绘梨衣受委屈了,我自己去法国,伸脑袋给你砍!”
看到针锋相对的两人,源稚生和樱对视一样,然后无奈地摇摇头,这种感觉其实也不赖,虽然源稚生和上杉越相认时间不算长,但他了解自己的父亲,上杉越对路明非本身没什么意见,只是每个父亲都看不顺眼拐跑自己宝贝女儿的家伙,更何况绘梨衣对上杉越来说尤其宝贝。
源稚生知道上杉越心里其实感谢路明非,因为他和源稚女也一样,只是老人别扭的性格不允许他坦率的表达出来罢了,这一点源稚生和父亲很像,倒是源稚女和绘梨衣的性格更率真一些。
等到路明非和上杉越拌嘴差不多休战停下来,源稚生长看着路明非说:“路君,接下来的几天,你有什么安排?”
路明非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源稚生会忽然问他这么个问题,他挠了挠后脑勺对源稚生说,“我是想带绘梨衣去日本不同的城市多玩几天来着,有几个地方我很早就想去逛逛了,我和绘梨衣也提起过,她也想一起去看看……”说着,路明非还不忘瞥了眼上杉越,补充一句,“我肯定会照顾好绘梨衣,如果越师傅没意见的话……”
“没意见?你觉得我会没意见么?”上杉越的嘴角泛起冷笑反问,随即义正辞严地拒绝,并给出相当合理的理由,“你什么德行我不清楚,但绘梨衣又乖巧又单纯,她什么都不懂,之前我是不知道,现在你和一位父亲说,你要把他的女孩孤男寡女地带出去,我没动手揍你已经是我这么多年摆摊修炼出来的仁慈了。”
路明非心里忍不住唉声叹气,他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但他也没办法,毕竟他和绘梨衣现在没名没分的,而且抛开梦境的故事,现实世界里他和绘梨衣认识其实也不过一个月,绘梨衣足够信任他是一回事,但是刚刚认识一个月就当着人家老爹面说要把人家女孩带去周游日本,这要求委实有点超过了,将心比心,换路明非自己当爹他也不放心自己女儿被人家带走,这么一想上杉越听到这话没直接动手揍他真的是老人这些年来积攒下不少涵养了。
“要是想去的话,就带绘梨衣去吧。”意料之外的声音响起,吸引了路明非和上杉越的注意。
路明非和上杉越意外地看着源稚生,似乎都不理解为什么源稚生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在两人惊诧的目光中,源稚生从衬里取出了几张卡,缓缓推到路明非的面前。
“这里是两张日本JR铁路周游券,一周之内新干线和电车无限次畅乘,两张日本航空公司联合推出的黑钻级贵宾卡,头等舱服务,享受无时差订票、退票和改签服务,范围是日本和周边绝大多数亚洲国家,不论是线上支付还是线下支付,钱都会从卡片的消费值里扣。”源稚生又拿出一张纸,贴在卡片上签字,“在日本出行最复杂的就是交通问题,剩下的就只是钱,这里是一张两千万日元的本票,上面有家族的印戳,在日本全境各个注册银行都可以退换成现金,和家族有合作的餐厅和酒店可以直接使用。”
源稚生不由分说地把几张卡和一张超大额支票塞到路明非的手里,路明非看着手里的“惊喜”还在怔怔发呆,他一时间还没意会过来……源稚生这家伙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贴心,还是对于他带绘梨衣玩的事,这算什么?大舅哥的认可么?
“稚生,你……”上杉越也愣住了,显然也被源稚生的行为惊呆了。
源稚生扭头看了眼上杉越,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上杉越似乎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没再说话。
“已经安排好了。”樱在源稚生耳边小声汇报了一句,源稚生点点头。
“我已经安排好了酒店和司机,这个时间,车应该已经快到路口了。”源稚生低头看了眼腕表,然后对路明非说,“先带绘梨衣离开吧,不过我为你们开的是总统套房,房间很多,路君你应该听得懂我什么意思。”
路明非看了看源稚生,又看了看上杉越,他心里立即了然源稚生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和上杉越单独聊,所以对路明非这么好,还为他和绘梨衣的“蜜月期”而操心。
既然大舅哥如此诚意,路明非也很有眼力见地冲上杉越、源稚生和樱告辞,先带着绘梨衣离开了拉面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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