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装饰着繁复却不失优雅的花纹,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在夏修轻松变换手杖为斯诺克球杆的那一刻,包间内的气氛突然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位金发青年的身上。原本氛围轻松的图尔斯,见证了手杖惊人的变化后,也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汗毛直立,不自觉地调整了下自己的姿态,认真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被不可抗拒地吸引着,他们看到的不再是一根普通的手杖,而是一个充满了恐怖与不可思议的存在。
手杖表面的花纹开始扭曲,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缓缓游走在杖身之上。
这些图案,原本优雅复杂,现在却像是在诉说着一些古老而邪恶的秘密,它们之间似乎隐藏着某种让人无法直视的力量。看着这根球杆,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一种说不出的畏惧,仿佛在那漆黑深邃的图案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注视着他们,透过他们的灵魂。
他们看见了,宇宙开始变得缩小,时间与空间扭曲的痕迹在宇宙间显现。
在这扭曲的宇宙中,一把巨大的,宛如宇宙尺度的斯诺克球杆,突然出现在虚空之中。
这把球杆以无法想象的力量,将一颗坑坑洼洼的卫星砸向了一个不可言状的怪物,那怪物仿佛是来自宇宙边缘的恶梦。
他们看见了,群星闪耀着璀璨的光芒,但接着却一个接一个地陨落,如同烟花般绽放后黯然失色,化为了虚无。在这片混乱的宇宙中,时间与空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一切都在剧烈扭曲之中。
突然间,一座巨大的牛型生物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它身躯巨大无比,铁蹄踏碎星辰,地震山摇。
它的出现带来了毁灭与混沌,星球在它的铁蹄之下化为尘埃,仿佛宇宙的一切秩序都在它的脚下崩溃。
啪——
一声清脆声音响起,那是球杆与夏修手掌接触发出的声响,正是这清除的响声,将众人从幻视中拉扯出来。
额头上的冷汗提醒着在场的众人,他们刚才看见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可怖场景,他们的目光逃离似的避开了金发青年手中的“斯诺克球杆”,转而看向对方那张和煦的笑脸。
夏修此时已经再次走到台球桌上,他的目光落在青牛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黑八打够了,看时间,该打一局斯诺克了。埃文,你知道斯诺克怎么打吗?”
青牛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注和询问稍微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但他很快调整了状态,老实地回答道:
“不太懂……”
作为奥列庭帝国新农村的[灰民],他们哪怕到了[轨道城市]读大学或者工作,也很少有空接触娱乐。
不是说他们玩不起,而是大部分的人实在没空。
埃文·罗威尔没读过大学,而且也不在城市工作,所以很少接触娱乐。
台球的黑八也是刚才陪局长打的时候学的,说时候还挺容易,使用16个球,包括一个白色的击球(母球),1号至7号的实心色球,9号至15号的条纹球,以及一个8号的黑球。
开球后,玩家根据首次合法击入袋中的球(实心或条纹)来决定自己的组别。如果开球时未有球被击入,轮到对方开球,直到某个玩家击入特定组别的球。玩家交替进行击球,每次击球必须先击中自己组别的球。
如果一次击球成功将自己组别的球打入袋中,玩家可以继续击球,直到未能击入自己组别的球为止。
当一名玩家击入所有自己组别的球之后,必须在一次击球中合法击入8号球以获胜。
击入8号球的击球必须声明口袋,即玩家必须明确指出8号球将被击入哪一个口袋,这也就有了开头夏修的那一句话。
一项非常简单的活动,也是一项非常考验技巧和策略的活动。
青牛认为不论谁跟自己领导打,都不用考虑什么人情世故,因为领导是真的强,哪怕双方都禁用超凡能力,领导也是强。
“埃文,比起黑八,我更喜欢斯诺克,因为它拥有更多的策略,更多的手法。”
夏修在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将十五个红球摆成三角形,六颗彩球也放在指定位置。
“15个红球,6个彩球,打一个红球打一个彩球,红球打进之后不再拿出,而彩球进了之后要重新拿出来放在点位,在红球打完之后,再按顺序打完彩球,最后谁得到的分数多就赢——红球每个值1分,黄球2分、绿球3分、棕球4分、蓝球5分、粉球6分、黑球7分。
击打彩球时必须告知裁判击打目标,未按顺序击打彩色球扣分。所有红球被击入后,玩家按照彩球的分值从低到高的顺序击球,此时彩球被击入后不再重新上场。
击球的主要目的是积累比对手更多的分数。玩家可以通过击球入袋和对手犯规获得分数。
当所有球都被击入袋中后,分数较高的玩家获胜。如果在黑球被击入前,一方的分数领先超过剩余球分值,那么领先的一方获胜。”
他的目光看向时钟,此刻时间为[06:59]。
“每次做出决策的时候,人们都更加倾向于利益最大化,开球后,都尽可能的追求黑球落袋,祈祷敌人失误,将白球打到难以进攻的位置。”
夏修的手掌轻松地包围着银色华丽的斯诺克球杆,拇指和食指轻柔地形成一个完美的环,其他手指自然地支撑着球杆,这是标准的握杆方式,而另一个手掌平放在球桌的绿色绒布上,手指优雅地张开,形成了一个稳固的“桥”,球杆穿过食指和中指之间,这样的姿势给他的击球带来了更大的稳定性和精准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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