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呼赤颜与其官员们出声,燕王的声音继续在皇宫响起。
“呼赤颜罪一,为君无仁德,不恪守本分,野心勃勃,发动两国战争。”
“罪二,身为邻国友邦,不念结盟情谊相助云国,反趁蛮族与匈奴攻打云国之时兴兵,犯我边疆。”
“罪三,夺我云国城池,破我云国河山,辱我云国威武。”
“罪四,纵容草原军队屠杀云国百姓,滥杀无辜。”
“罪五,一意孤行,祸及两国兵马死伤无数……”
燕王根据《伐原檄文》例举呼赤颜十大罪,每一句话都经由云国的国运力量传达到草原族。
无论身处草原族的什么地方,每一个人都可以清晰地听到燕王的声音。
“什么!可汗居然屠杀云国的百姓?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我不相信,这一定是污蔑!”
“我们草原族的军队打败仗了?怎么可能!我们草原族的骑兵不可能会输的呀!”
“我早就说过呼赤颜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没想到他在攻占云国城池之后,连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都不放过,这简直就是暴君!”
“昏君啊!昏君啊!闲着没事招惹云国干什么!若是云国打进草原族,我们到哪里去牧羊?”
“该死的呼赤颜!我们原本是安分守己的草原人,白天放牧,晚上还能吃着牛羊肉,喝着几杯酒,现在这种日子可真是到头了!”
“你们说,云国的军队打进来的话,会不会也屠杀我们这些百姓,以报草原骑兵屠杀云国百姓之仇?”
这一刻,草原族各个地区的部落人民都人心惶惶。
国家要打仗了,和平的生活就要到头了!
“砰!”
呼赤颜猛然一拍案桌,怒目圆睁,差点就要将桌子掀翻。
草原族的王子与官员们也都勃然大怒,没想到燕王竟然会借助国运力量诵读檄文,侮辱他们的可汗。
燕王列举十罪,把呼赤颜骂了个狗血淋头,十足十的无道昏君,而这也是呼赤颜最不能接受的奇耻大辱。
“放肆!放肆!放肆!”
“贼子穆燕,竟敢污蔑本汗,简直禽兽不如!”
“草原族与云国势不两立!”
呼赤颜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眼中迸发无穷的恨意与杀意。
“穆燕,你好大的狗胆,竟然如此污蔑我的父汗!”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简直是欺我草原无人!”
“穆燕该死!当处之以极刑!”
呼赤阔与呼赤幽等人怒发冲冠,目眦欲裂,无法忍受自己的父亲被燕王如此羞辱。
“本汗无罪!本汗身为国君不可辱!”
呼赤颜一手握住玉玺,调动草原族的国运力量,来屏蔽燕王的声音。
“轰!”
草原族国运显现,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铜墙铁壁,笼罩数十万里。
呼赤颜松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了些许嘲弄之色。
下一刻,云国的国运力量化为可一把无形的利剑,两者碰撞之下,竟然将无形的铜墙铁壁穿了一个窟窿。
“不可能!怎会如此!”
呼赤颜大惊失色,无法相信云国在同时对抗蛮族与匈奴的前提下,其国运力量依旧如此强大。
而更加难以接受的是,云国的国运能够轻而易举的攻破草原族国运形成的屏蔽。
这简直就是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抽在了呼赤颜的脸上,抽在每一个草原族官员的脸上。
“云国的国运怎么变强了那么多?莫非是因为云国有了玄机大炮的缘故?”
呼赤颜的脸色铁青至极,一个国家越是强大,国运力量也就越强,二者是成正比的。
“难道云国的国力强于草原族?”
呼赤颜心里涌起了这样的想法,但又迅速否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蛮族与匈奴都在攻打云国,云国就算有再强大的实力,也断然不可能是我们草原族的对手,云国若是敢兵进草原族,就会对国库造成很大的压力,那无疑是自取灭亡!”
念及至此,呼赤颜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下一刻,燕王的声音再次响彻皇宫。
“今日,穆燕在此宣布,倾尽一国之力荡平草原,踏破草原皇宫,诛灭呼赤家族,替天行道!”
草原境内许多部落的百姓都慌了,燕王既然放话荡平草原族,注定不死不休。
“穆燕!你太放肆了!竟敢要出兵打我草原!”
呼赤颜怒不可遏,草原族攻打云国,被云国赶出西域。
现在云国放话要灭了草原族,这对草原族而言无疑是天大的耻辱,也是无法接受的耻辱。
“好啊!那就来吧!本汗就不信云国的兵马会是草原骑兵的对手,就算云国有什么玄机大炮又如何?本汗有何惧哉?”
呼赤颜大声道:“集合草原族所有的兵马对抗云国大军,本汗要御驾亲征,活捉穆燕贼子,让云国人知道得罪我们草原族的代价。”
“臣等遵命!”
草原族的官员都支持呼赤颜,他们认为燕王做得实在太过分了,竟然如此污蔑他们的可汗,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是不能痛击云国,草原族岂不是成为一个笑话?
于是,草原族调集大军,迎击云国兵马。
另外一边。
在燕王诵读完《伐原檄文》后,转身对着三军将士们说道:“草原族禽兽不如,人人得而诛之,此战乃是为无辜惨死的云国百姓而战,也是为云国开疆扩土而战,呼赤家族欲灭云国,那本王就先灭其国,此战,便名为‘伐原之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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