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香江某家体育馆内,警员黄天诺正在陪自己的父亲以及两位叔叔打球,父亲和叔叔们也都是警察,是从雷乐时代走过来的老人。
不过都是已经退休的老年人,在家里闲不住的他们,经常出来打打球活动一下筋骨。
“钊哥,一会过海,去我朋友的酒吧看球赛,今天晚上我儿子请客。”活动完洗个澡,换衣服的时候,黄天诺的老爸老黄提议道。
“好呀,我们几个都是退休的人,只能让他这个工作的人破费了,诺仔谢谢你了,今天我可是吃大户了。”
钊哥是一位年进70的老人,不过身体很好,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羽毛球大气都不喘一下,听到老黄让儿子请客,当即表示同意。
“不用,钊叔,这是我做晚辈的应该做的。”黄天诺笑道。
离开体育馆,黄天诺开着警署的车,带着老爸和两位长辈通过红隧隧道回家。
只是在通过红隧隧道的时候,碰到了洪继鹏劫持隧道,一行人很倒霉地被堵在里面沦为人质。
因为开的是警署的警官配车,车牌和普通车的车牌不一样,很容易分辨出车上坐的是警察,在劫匪窝如果暴露警察的身份,那可就是打着灯笼去茅房,找死了。
还好,黄天诺反应比较快。
在发现劫匪劫持隧道,而自己又被堵在里面出不去的时候,非常鸡贼地吧车头往前挤了一下,让自己的车头顶在前车的屁股上,把警车前面的车牌藏住。
同时快速下车,在后车司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坐上后车后座,示意后车上前把警车追尾,盖住后面的车牌。
把自己还有长辈隐藏在人群中,除非运气太差,要不然劫匪绝对想不到人质中藏着警察。
“我是退休警官58698,现在被困在红隧,这里有几十名持枪匪徒。还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是抢劫还是杀人。”
做完一切,黄天诺快速跑回自己车里,正好老爸正在打电话报警,看到劫匪过来了,连忙示意老爸挂上电话,一行四人老老实实呆在车里等待营救。
没办法,虽然黄天诺身上有枪,但一把手枪对几十名持枪劫匪,傻子也知道不是对手,除非他有雷卫东那样的身手以及带着随身空间,可以子弹无限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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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再说一边,我知道了,让西区警署先处理,我处理完隧道的事就过去,记住把事情盖住,不要让那些记者知道。”
接到西区署长打来的电话,曹达华脸色很是难看。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劫持红隧的事还没有结束,浅水湾别墅又发生凶杀案,死的还不是一个两个,这是觉得自己闲还是什么,倒霉的事都聚集在一起了。
“处长,又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看到曹达华一脸郁闷的挂上电话,雷卫东很是好心的问道。
“就在刚刚,浅水湾别墅区发生非常恶劣的枪战,死了一百多外籍人士,根据调查,死的都是日笨宫木家族的人,有一些还是我们刚刚释放的。
早知道发生这样的事,就不释放他们了。”曹达华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弄得现在一团糟,一次死亡一百多人的案子,从港岛开埠以来从没有过,都惊动港督了,幸好是晚上,没有目击者,要不然事情可就麻烦了。”
“宫木家族的人,宫木弘是不是也挂了。”雷卫东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问道。
“挂了,宫木家族的人只要在香江的,从看大门的门卫到族长宫木弘,全都挂了。”曹达华点点头说道,
“死了这么多外籍人士,负责对外联系的部门肯定不会乐意,处理不好的话,黑锅又要丢在我们警队上了。”
“也不能算黑锅,处长,你别忘了宫木家族的人都是什么人,罪大恶极的社团分子,也可以说他们是危险分子,身上肯定都有枪。
只要我们咬定死的不是普通外籍居民,是社团分子,相信上也无话说,大事化了小事化无。”对于曹达华的苦恼,雷卫东提议要死对方的身份。
“即使是社团分子也不行,毕竟都是外国人还是在我们眼睛底下被杀得,更别说超过三位数的死亡数字,要是在一些小国家,死了一百多人,都能算一场战争了。”
相比于雷卫东的乐观,曹达华就悲观多了,因为鹰国人的脑子和华人不一样,虽知道爱面子的他们会怎么做。
“处长你要是这样想,我就没办法了,反中西区不是我的辖区,我现在又办红隧的案子,脱不开身。”
雷卫东指了指监控上面的红隧入口,说道。
“雷哥,给个准话,红隧的案子多久能处理好,你也知道,现在是晚上车流少影响还不大,如果到了明天上班的时候,隧道还不通车的话,对经济影响就大了。”
曹达华知道,别看别墅区枪杀案死了一百多人,但红隧的案子才是最关键的,因为别墅区死的人再多和香江关系都不大,毕竟都是外籍社团分子。
除了负责对外联系部门管注,为生活奔波的老百姓根本不在意这些,压下去的话很容易。
“这要看上面的态度了,只要有命令我立马就行动,不过也不能什么都不做。”雷卫东看了看窗外,大声道,“马军、李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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