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轻伤,这能是轻伤?”
看着警队送来的关于陈耀的伤情报告,眼镜男差点跳起来。
知道会拉偏架,但也拉的也太偏了,都从西边偏到东边乐。
断了两条腿,一条胳膊,四个牙以及还有脑震荡,可就这样的伤势,还是轻伤,那什么叫重伤,是不是要化成灰,也太黑了呀。
“是轻伤呀!”
派来送报告的苗志舜点点头,说道,“法律这就是这样规定的,掉四颗牙属于轻伤范围,脑震荡医生也检查了,是轻微的,不影响正常生活。
至于腿和胳膊断的事,医生也说了,属于关节脱落范围,打上石膏养几个月就好了,就划归轻伤范围了。”
“属于关节脱落,真的是吗,不会有后遗症吧?”从断胳膊断腿变成关节脱落,这变化让眼镜男无语了。
“后遗症不大,最多也就是坐轮椅,生活需要人帮助,不过这和打人没有关系,陈耀如果不满意的话可以起诉医院。”苗志舜睁眼说瞎话。
“长官,陈先生可是洪兴的龙头,你们这样做就不怕。”眼镜男小声问道。
“以前是龙头,现在不是了,蒋天生从国外回来了,在加上陈耀又残废了,你说龙头位置是谁的!”
看到眼镜男态度恭维,苗志舜送给其一个消息。
“明白了!”
眼镜男点点头,落地凤凰不如鸡,社团老大也一样,特别是陈耀这种得罪无数人的老大,从位子伤退下来,如果没有洪兴庇护的话,活不过一个星期。
对于他眼镜男不需要花太多心思,还是回去向蒋天生汇报,自己和蒋先生合作七八年可以陈耀熟悉多了。
“我们这就出来了。”
从西九龙警署出来,陈浩南等人是一脸的不相信。
他们可是知道,自己把陈耀、傻强等人打的有多惨。
结果,医院的验伤结果一出来。
所有人,包括没有动手的牧师在内,全都是轻伤。
也就是说,大家的伤情结果一样,于是警察各打五十大板,拘留四十八小时后就把几人全都给放了。
至于陈耀等人不服,认为不公平。
负责办案的苗志舜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去法庭起诉,只要法院受理,警察就可以抓人。
不过,打官司需要钱的,这就需要陈耀自己出了。
如果陈耀还是龙头。
没事,洪兴的钱就是他的钱,可以用钱把陈浩南等人砸死。
但是现在!
随着蒋天生的复出,陈耀残废,他这个老大还在警署的时候就被废弃了,他手下的那些小弟知道是雷卫东要搞陈耀的时候。
要不叛逃到别的老大旗下,要么跑到乡下或者国外避风头,以避免被仇家砍死祭旗,实在是这段时间陈耀得罪的人太多了。
特别是大佬B的手下,早就想给老大报仇了,只不过陈耀势大不敢动,现在有雷卫东做靠山,所有人都知道陈耀沉了,还不一拥而上。
不光陈耀的地盘被瓜分,就连他家里,也被几个心腹手下光临,砸开保险柜卷走了里面的钱物。
可以说,雷卫东还没有动手,陈耀的手下就已经先崩盘,再一下展示了雷卫东在香江的实力。
他还没有动手,只是露出这方面的意识,洪兴最大的字头说散就散了,让那些和洪兴斗了好多年的反黑组成员,感觉自己这些年就好像傻子一样,做了无用功。
“这就是警察真实的实力,当年的雷乐就是这样,没有缰绳的刀不是社团能抗衡的。”不同于陈浩南这些年轻人,牧师可是从雷乐时代走过来的。
知道当年警队的威风。
因为有鹰国人做靠山,警队就是社团的太上皇,那些握有一线大全的探长,在社团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要不是鹰国人觉得警队势力太大,已经开始威胁自己的统治,加上外部环境的变化,让他们对警队进行整改,用廉政公署等机构限制警队,把警队的权利管到笼子里,哪有社团的嚣张。
“牧师,警察如果真这么可怕,怎么看到我们没有办法。”对于牧师的话,大天二等人不相信,在他们眼里,警察是无能的代名词,做事还没有社团来的痛快。
“你们年龄小,没见过警察的威风,警察不行,是因为有廉政公署、内部调查科这些机构限制他们,当年的警察可不是这样。”看着大天二这些人不相信自己的话,牧师摇摇头。
“在二十年前,廉政公署、内部调查科这些机构统统没有,能管得了警察的除了鹰国人就只有他们的领导。
一名警察,军装警还好。
配枪的便衣,在街上看你这样的混混不顺眼,噼里啪啦将你揍了一顿,你不仅不能生气,还要点头哈腰的说打的好。
要不然,他就是打死你,你也没地方说理去。”
“牧师,你说的是不是太夸张了,打死人还没地方说理?”陈浩南问道。
“说理,向那说理,没有廉政公署和内部调查科你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至于说报警,报警让警察抓警察,你说有用吗?”牧师反问道。
“那就这么算了,人就白死了,背后的社团也不闻不问?”大天二问道。
“也不能算白死。”牧师耸耸肩,用挑疏的语气道,
“警察和社团的合污导致很多案子没法破,人死了当然不能白死,废物利用直接拿去顶罪,把一些案子安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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