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湾,香江最繁华区域之一,也是后世陈浩南成名的地方。
“石泉站到了,请下车!”
随着大巴车司机的声音,雷卫东走下巴士,向不远处的一栋唐楼走去。
所谓唐楼,就是香江街道两边最常见的民居,兴建于五六十年代,不高,也就是五六层,带有天台。
电影《叶问》中,叶问刚刚到香江,开设武馆的位置就是唐楼的天台。
因为靠近街道,水电一应俱全,至于面积,就看建房的时候房主有没有钱了,有钱的话一层可以三四千英尺,也就是三四百平方。
没钱的话,一层也就一千英尺,房子更是小的可怜。
至于里面,十几平、二十几平的房子都有。
“雷仔,回来了,工作怎样,第一天还适应吗?”
唐楼下一群人正在打麻将,两桌麻将八个人,还有四五人闲人围观。
看到雷卫东过来,一看起来五十多岁,叼着烟卷看起来和功夫中包租婆模样差不多的老女人叫道。
“还行,就是跟着警署的前辈坐了一天巡逻车,没什么大事。”雷卫东笑道,“张婶,今天手气如何,赢了过少。”
“还赢,没有底裤输掉就不错了。”一公鸭嗓子的中年男子笑道,“张婶今天手气特别差,已经连续十八把没有开胡了。”
“我十八把没有开胡也比你连续六把放炮强。”张婶讥笑道,“我最多把这周菜钱输掉,而你连房租钱都要输掉了。”
“输这点钱算什么,想当年我可是铜锣湾扛把子,别说几百块,就是几千几万也从手里过过。”中年男子一脸不屑道。
“切,又在吹牛,十几年的街坊邻居,谁不知道是呀。”张婶讥笑道,“真有本事的话,也不会到现在还单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你这三八婆,不说话别人不会把你当做哑巴!”被张婶揭老底,中年男人的脸有些挂不住了,站起来就要。
“不要吵了,都是街坊邻居的,还是打牌吧,张婶该你出了。”看着两人要吵起来,一旁的牌友连忙劝架。
自己好不容易起了一把好牌,就要糊了,要是因为吵架把桌子掀了,可就麻烦了。
“呵呵!”
看着张婶在牌友的劝住下继续打牌,雷卫东耸耸肩,向四楼的房子走去。
这是便宜老爸留给自己唯一的财产,唐楼的拥有者是一位英国佬,来自伯明翰,五十年代初来到香江做消费品生意,到如今已经二十多年了。
唐楼是他在六十年代初,花钱盖起来的,一共五层,占地一百二十多平方。
因为自己在太平山有别墅的缘故,唐楼建起来之后,除了底层店铺用于出租,上面的四层也是以租售为主。
只不过香江人穷,除了雷卫东便宜老爸,利用自己警长的关系,从朋友手里借来几万块从英国佬手里买下四楼两个房间,其他房子住的都是租客。
雷卫东之所以对张婶熟悉,因为其是唐楼的包租婆,就是负责收租的,每个月交房租的时候,租客会统一把租金和水电费交给他,然后再转交给房东。
“老爸,便宜儿子给你上香了。”
便宜老爸买下房子后,立刻让人将两个房间打通,让其变成两室两厅包含厕所、厨房面积八十多平方的大套间。
在内地这样的房间平平无奇,很多家庭必备之物,但在香江,别说七十年代,就是21世纪,也是有钱人才能住的其。
千尺豪宅在香江可不是一简单概念,很多家庭几口人一辈子都只能住在十几平的公屋中。
回到家的雷卫东,先给拱座上老爸的遗像上香,不光怎么说,自己都接收了对方的遗产,必要的孝顺还是应该的做的。
上完香,回到自己的房间,雷卫东开始检查今天的收获。
首先审检的是探测术,上午在警署的时候因为标叔老催,只是还没来得及试,现在看看有什么功能,是否给力。
想到这,雷卫东把探测术打开了。
厉害!
一百五十米内一览无余,墙壁、木柜都挡不住雷卫东的视线,能轻而易举穿过,看到里面的东西,而且还跟在眼前一样清晰,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
看到的景象能大能小不说,还能把看到的图像直接缩小成一立体的三维地图,呈现在雷卫东脑海里。
地图上还有数字,随着移动数字不断变换,这应该是距离自己的距离,还具有分辨敌军和友军,也就是大家常说的敌我识别功能。
只要雷卫东愿意,探范围内的人或者动物都能标记颜色和姓名。
颜色一共有三种,绿色是友军也就是自己人,白色是路人甲,对自己没有威胁的普通人,红色则是敌人。
具体怎么分辨,雷卫东不知道,应该是黑科技,根据对自己的威胁或者敌意来分辨。
这种功能平时作用不大,生活中所谓的友军敌军经常相互转换,但在特定环境下,比如抓捕匪徒,解救人质的时候作用就大了。
雷卫东完全可以充当神级指挥官的角色,躲在安全地带,通过对讲机指挥下属把敌人消灭不说还能把损失降低到最低。
而这还只是好处之一。
如果雷卫东穿越的是现实世界,那没事,即使香港不安全也可以去内地,内地可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城市,只要不是运气太差,遇到山洪、地震、煤气爆炸这些事,都能安安稳稳过完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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