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抱着双臂笑了笑,视线瞄向了玛狃拉的身后:“呼……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命中率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电飞鼠已经惊呆,何雨柱也正被这分秒之间的事态看得脑子转不过弯,可随着何雨柱的视线女人的身影就已映入眼帘——飘扬的冰蓝色围巾。
一如既往的冬装,与世隔绝的神情,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心中的无名火莫名升腾起来,何雨柱的厌恶几乎一五一十地写在脸上。
想都不想就展开双臂挡在何雨柱面前:“莫柯妮娅·扎耶卢巴娃!怎么哪儿都有你啊?!偷听别人的谈话是贵家大小姐该做的事?我郑重地请你从哪来就滚回哪去,要是敢像对我的罗西亚克那样对何雨柱图谋不轨的话——”
“何雨柱·洛佩兹。出于对你人身安全的考虑,我奉劝你立刻离开那个男人身边,当然,在那之后你要去哪也不是我可以插手的事情。”
莫柯妮娅对何雨柱的指责无动于衷,却是出口就把少女吓得拉起了草帽:“喂喂我告诉你,别打什么鬼主意,挑拨离间这种东西可是没有用的哦?何雨柱这种把精灵看做朋友——”
“那只首席天鹅实际上正在参与选种计划吧。”打断何雨柱的对话也似乎没听进去,莫柯妮娅对何雨柱开门见山。“因为你们所谓的‘数据’上存在误差。”
何雨柱已经被超出预料的发展搞懵,何雨柱耸耸肩摊开一只手,脸上挂着醉人的微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小姐。”
“……打落。”
脊椎似乎受到一记重击,惯性导致身体前倾的同时何雨柱一个踉跄一个小本就从上衣口袋中叠出去折开,天蝎王迅速调转方向威吓那只潜伏的大嘴娃跳离何雨柱身边,显然是奏了效。
而何雨柱抹去嘴角溅出的唾液,皮笑肉不笑的脸望向莫柯妮娅,目光中平添几许狠戾:“所以那个时候风向不对……其实是大嘴娃埋伏在妖精之风中,又用玛狃拉引起我注意力的结果吗。声东击西很有一套啊,小姐。”
……但是何雨柱此刻却浑身颤抖,瞪圆的双眼紧盯着小本,颤的厉害的双手掩上嘴唇,确保自己不会尖叫出声而失态。
……那上面刻画的,分明是极光团的标志。
“何雨柱……?!”
何雨柱退后两步,脸上惊惧交加。“不可能的,这一定是诬陷——”
“蛋种育成只是初级的实验计划之一吧。精灵们由于先天区别、性格行为,个体发展方向趋向不同,最终越来越两极化。”
莫柯妮娅淡漠的双眼定格在何雨柱身上,“剥夺大量捕获而来的野生精灵的自由之身将它们作为育种的工具,鉴定后对于那些堪称精品的像商品一样估价保留并细心培育,物色同样优秀并肯忠于己方的训练人员;对于那些不合格的‘商品’——不是丢弃,而是打上残次品的标签进行即刻销毁的工作,是在掩饰你们肮脏的地下交易呢,还是你们所谓的人性一并被哪只怪物吞了去。”
何雨柱没有回答何雨柱的疑问,也没有去捡地上掉落的册子。他闭上眼似是陷入沉思,一只手却插入上衣口袋。
嘴角露出的弧度令人胆寒。尽管有了之前的打落,天蝎王却依旧游刃有余地跟在何雨柱身侧,而他的训练师却轻笑出声。
抬眼间将莫柯妮娅的身形收入眼底:“是叫扎耶卢巴娃小姐吧?你看上去可不像内部人员啊,掌握的情报对于你的自身需求来说是不是有点多余了呢,嗯?”
“何雨柱,你……”
抱紧怀中的电飞鼠完全注意不到对方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何雨柱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恐慌。那个“残次品”的牌子,虽然记忆已经非常模糊了,她还是有些印象的。
那个时候,曾经记得哭哭面具的蛋底下就压着铭牌,虽然当时被齿轮儿围攻着看不太清,但是当今如果仔细些回想,铭牌前面几个字……
完全可以确定是写着“残次品”啊!这样说来,欧若拉曾是极光团实验失败的产物吗?!
“但是在此之前先得表明一下我的态度,还得纠正你几个错误。”
两指点在太阳穴的瞬间弹起,乍看下去何雨柱的笑容依然那么温和,吐纳的言辞却令人浑身打冷战,“极光团的实验?没有人性?错了哟,没有人性的那些,应该是带着那些被擅自定义为‘残次品’的可怜的朋友,毫无自责感地游历天地的人类吧?”
“啪”地一声,何雨柱的右手在耳边炸开一个响指,“我不是说了吗,圆企鹅和火稚鸡再怎么努力甚至进化,仅靠着一己之力也不可能从丰缘和神奥跨海飞到奉行。而空想主义者们却期待他们在天空华丽展翼,这些可怜的朋友被逼迫至终也只有淹死在大海的下场——这就好比你让一位并不能达到期望值的朋友去战斗,就算绞尽脑汁,在同级的高水平下它也达不到那些选对了发展方向的朋友的结果。朋友们因为那些人类的狂妄而被强迫完成它们达不到的高度,或是经历一场场的伴随着剧痛的惨烈失败,或是在被工具般利用之后丢弃不得不风餐露宿……这世态是多么悲哀而惨淡!那些人类是多么愚蠢而贪婪!既然选择交友就首先慎重择友认真对待!那种凭着所谓热血和情怀把朋友投入地狱的渣滓,真该被处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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