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对贾张氏有种本能的惧怕。
之前几次跟贾张氏撕打,都是以傻柱失败而告终。
贾张氏的一手龙抓手,使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傻柱每每想起,都是身下一寒。那里被抓的疼痛感,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光想想,就已经开始疼了。
此刻要是被贾张氏知道,是自己挖的坑,倒得粪水,害的棒梗摔了一身的粪水,那贾张氏估计就不是抓他的‘弟弟’了,而是直接给他拔了。
想到这里,傻柱不由打了个寒战。
看到傻柱支支吾吾,贾张氏根式心里疑窦丛生。
猛然想起刚才,在四合院门口晒太阳时,看到傻柱提着粪桶往这边来了,贾张氏顿时反应了过来。
公共厕所的粪坑又不用傻柱清,他为什么跑公共厕所里挑粪??
厂里清了这么长时间的粪还没清够?
贾张氏目光下移,看到傻柱腰后别着的东西,一把抢了过来。
那是一个铁铲子。铲子上还沾着不少新鲜的泥土。
看到这个,贾张氏顿时明白过来了!
这个粪坑,果然是傻柱挖的!!
想到这儿,贾张氏指着傻柱大声骂道:“好你个兔崽子!我刚才还看见你提着粪桶往这边来了,这粪坑果然是你挖的!!”
傻柱眼看自己藏不住了,只得承认,说道:“棒梗奶奶,这粪坑是我挖的不假,可是我真不是故意害棒梗的啊,他,他是自己掉进去的……”
贾张氏不等傻柱说完,便哇的一声冲了上去。
一把揪住傻柱的头发,拼命撕扯起来。
贾张氏虽然是个女的,不过身材肥硕,力气又大,而傻柱因为清粪池,很长时间吃不进饭,瘦的都要皮包骨了,哪里是贾张氏的对手。
被贾张氏这么揪住头发,更是动弹不得,嗷嗷惨叫。
“你个狗比傻柱!竟然敢害我的孙子!我跟你拼了!!!”
“今天我非打的你断子绝孙,再也生不了孩子!让你绝后!”
贾张氏一边揪住傻柱头发不放,一边上脚蹦起来踢傻柱。
每一脚都是重重的踢在傻柱的裆部,一脚比一脚重。
傻柱被她一顿暴揍,疼的吱哇乱叫。
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根子,双脚齐飞,猛地胡乱踢打贾张氏。
贾张氏被傻柱的一顿飞脚,踢得披头散发,鼻血直流,这下更是发了狠了。
立刻飞扑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傻柱的命根子,使劲一捏,顿时傻柱疼的脸色惨白,动弹不得。
贾张氏又暴击了傻柱几下,直把傻柱大的翻着白眼快要晕过去了。
而一旁粪坑里的棒梗受不了粪坑里的臭味,尖叫道:“奶奶!快点拉我出去!!!”
“你想臭死我吗?!”
贾张氏这才起了身,把她的宝贝孙子从粪坑里拉了出来,贾张氏看着手上从棒梗身上沾的粪水,也恶心的不行,看见一旁躺在地上呻吟哀嚎的傻柱,便在傻柱的身上擦了擦手。
傻柱闻到自己衣服上的粪水味,又想起了之前几次掉粪坑的至暗时刻,那绝望的情绪再次笼罩着他,几欲作呕。
贾张氏看着棒梗身上满满的粪水,不知该如何下手帮孙子清理。
便又从傻柱身上扒下来了上衣,把棒梗身上的粪水简单擦了一边,傻柱的衣服上沾满了粪水,可是棒梗身上的粪水还没有擦干净,贾张氏又把傻柱的裤子也扒了,用来给棒梗擦。
贾张氏把棒梗身上的粪水大致擦了一遍,终于干净了些。
正要带棒梗回四合院,看到一旁蹲在地上的傻柱。
此时的傻柱衣服被贾张氏扒光,身上就剩下一条内裤了。
他双手捂着自己的内裤,一脸畏惧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冷笑一声说道:“呦?!你还要脸呐?也知道害臊啊?”
“你勾搭我儿媳妇的时候怎么不害臊?你害我孙子的时候,怎么不要脸啊?”
“我今天,就让你好好的丢丢脸!让你没脸见人!”
贾张氏说完,便扑上去,一手按住傻柱的手,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了傻柱的内裤。
傻柱刚被贾张氏暴揍了一顿,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只能慌忙用双手捂住重要部位,眼睁睁的看着贾张氏把他的内裤扔进了粪坑。
贾张氏这才算解气,扶着宝贝孙子棒梗往四合院走去。
只留下傻柱一人光着身子蜷缩在一旁。
衣服上都是贾张氏给棒梗擦拭的粪水,还被贾张氏临走的时候扔进了粪坑,傻柱绝望的仰天长叹。
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让我这么凄惨!!
为什么我的计划就没一次成功的?为什么被整的总是我?!
初秋的天气,傍晚的时候凉风阵阵,一阵风吹来,傻柱被冻的连打了几个喷嚏。
如果就这么光着身子躲在郊外,这一晚上过去,傻柱绝对会被冻个半死。
可是如果回四合院,那么整条街的人,都会看到自己光着身子的狼狈模样。
犹豫再三,傻柱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回四合院。
丢脸总比冻死了强。
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傻柱打定了主意,便往一旁找了几片树叶,一手拿几片,前后一挡,便夹着腿,往四合院的方向小跑去。
四合院所处的位置,在这条街的最里面。
此刻正是晚饭过后,街上玩耍打闹的孩子非常多,而各院门口,也都坐着老人妇女,在一起说说笑笑。
正在追逐玩耍的小孩们看到傻柱,顿时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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