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美军?老子也得有那能耐!”
陈冀生的话,气的老钟直瞪眼,奈何老饕见了美食,肯定挪不动步,小小不然的也就忍了。
“我能弄着,你们能给个什么价?”
现在这局势必须在商言商,不可能白送,白送是找死,做买卖是本事大、渠道多,这点陈冀生分的清楚着呢。
“这得试试性能,如果跟马拉松一样,最少六百!”
老钟算是半个行家,只是按着功能给了价格,但陈冀生不太满意,虽说是白来的,但这样的军表肯定不能下发连队,同样不能便宜了他们。
“美刀?”瞧着陈冀生狮子大开口,老钟也气不打一处来,“滚蛋,大团结六十张!”
别说六百美刀就是六十也不行,现在的外汇太紧张,一提美刀这事儿就不会再有下文了,至于说大团结,再多点也是可以的。
“军表是我的!”稍稍有些回过味的大姐大,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坑了,赶忙宣誓主权。
陈三儿玩的一手借花献佛的好活儿,老钟也没样儿,为老不尊,这东西到了他手里,就是他的了?
“我送给顾大姐了。”
见陈冀生呲着白牙,老钟也是气的牙痒痒,这小子真油滑,提前就下了套。
东西要是陈冀生或者别人的,这军表就别想要了,可这是顾家大姑娘的,自己真不好昧下,里面的关系乱着呢!
“还有没有?”东西要检验,能不能全须全尾,老钟也不清楚,这事儿难办了。
“您不是还有会吗?咱们先走着……顾大姐?”
说完,陈冀生就挤上了老钟的专车后座,这短吉普上车太困难。
顾一舟也是念着自己的军表,有些东西就是抓心肝儿,马拉松军表的外观刚气十足,深得我心,决不能放手,也就跟着陈冀生挤上了后座。
“混蛋!”大姐大虽说是场面人,但被陈冀生挤兑了一早上,刚刚就失了方寸,还是年轻,经验不够老道。
“你咬我……”陈冀生呲着白牙回了一句,顿时让大姐大怒发冲冠。
“冀生同志,这表的来路?”
老钟没给顾一舟呲牙的机会,上了副驾驶,严肃的询问起了表的来路。
“港城来的,之前机会合适换了两块,就剩这一块了,不过联系方式有了,应该能弄个百八十的,只是大团结可不成,那边不认,大小黄鱼倒是可以。”
扯犊子,陈冀生自然能扯的密不透风,老钟想探底儿,门儿也没有,军表又不是什么敏感的物件,可有可无,他弄不了自己。
“你小子真行!比你老子阴!”
海军舰艇的行程,老钟自然不可能知道,但他知道陈冀生家里是干什么的,这样的路子,对陈家来说,还真很正常的。
陈冀生一边跟老钟瞎扯,一边观察着顾一舟,层层保护之下,这大洋马还是缺练,话是听明白了,但意思肯定似是而非。
“等会儿下车,再给你一块。”
有了军表做幌子,陈冀生在她耳边小声咬着耳朵,也被大姐大接受了,看这妞气鼓鼓的样子,还真是雏儿。
一路到了后勤,老钟真是有晨会,征求了顾一舟的意见,才拿走了军表,而且不用陈冀生开口,就嘱咐司机,将陈冀生送到轧钢厂,时间限定在两个小时,也是个用人朝前的货。
“东西拿来!”
看到陈冀生又将一块马拉松军表放在了手心,这位大姐大笑的很开心,有些忘形了,又应了老话儿,好女怕缠男。
又拿一块军表,陈冀生也算是冒了个风险,也做了个实验,只要稍微小心一点儿,从空间收放东西,还是有隐秘度的。
给大姐大稍微加深一下印象就好,过犹不及,这位是场面人,虽说不是绝顶聪明的一类人,但也绝对不笨,稍微做的过了,事后让她回过味,以后就不好下手了。
“说实话,东西哪来的?”
马拉松军表,绝对的美敌军中的旗舰军表,总后这边弄过资料,所以大姐大跟老顾,都能说得上来。
手表这物件,代表的是大半套工业体系,国产的表是有了,也就算是刚起步,现在的质量跟产量,别说跟马拉松比了,邻国小岛上的,都让国产的侧目。
军表,各国都不会轻易的外流,军事物资也一样,都彼此防备着呢,哪怕是过时的装备,都有层层壁垒,更别说现役了。
一大早就被陈三儿骚扰的大姐大,下了车,脑子清爽了不少,也想到了军表这事儿的裉节。
“爷们抢的!”
背靠绿吉普,陈冀生调笑着大姐大,这是后勤总呐!在这泡妞,牛气!
“正经点!”
瞧着懈怠的陈三儿,顾一舟跟老钟一样,气的牙痒痒,真想上去撕了他。
“大姐大,涉及身家性命,你说怎么正经?真想听,你敢听吗?”
渠道是说不出来的,只能唬一唬大姐大了,真想听,不是没有说道的。
“敢听!你敢说吗?”
看着腕上带着黑色潜水刻度盘的马拉松军表,顾一舟想的很深,这块军表对她或者她的家庭,来说或许是个契机。
大姐大看军表,陈冀生看腕子,越往里越白,感情大姐大真是英武的,手上的淡小麦色是晒出来的。
至于大姐大在想什么,陈冀生也大体能猜到,无非是借机翻盘而已,可她家的盘子太大,一块小小的军表翻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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