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到医院的急诊室,那位好心的大叔就已经走了。
急诊室的大夫已经对陆天祥的伤口进行了处置……最严重的是头侧的一道伤口,足足缝了七针,其它伤处倒是没那么严重,多半是擦伤,擦个紫药水就可以搞定了。
因为陆天祥一直处于昏迷之中,何雨柱只好按照医生的要求将他办理入院……一切妥当之后,天已经黑了,何雨柱特别怀念有手机的日子,可现在连安装坐机都不太可能。
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何雨柱求值班护士帮忙照看一下,然后便回了三进院……正房里灯火通明,他小心翼翼地挥开四只汪的纠缠,从角门出去,直奔陆家。
……
何家和陆家算是邻居,但不是比邻而居的,两家之间有一条挺宽的小巷,这里的四合院都挺大的,所以家家户户之间都隔有一定宽窄的巷道。
此时,陆家的气氛不太好,全家四口人,就陆天祥没有回来,都等他吃饭呢。
“妈,”
陆大江忍不住说道:“您可不能再惯着这孩子了,每天在外乱跑,学也不好好上,这样下去,可能高中都无法毕业了。”
“无法毕业又怎么样?我看他比你有文化多了。”沈老夫人冷着脸说道。
陆大江急了:“妈,时代不同了,没有文化,没有知识,将来是混不开的。”
“大江,慢点跟妈说。”何秀云在一旁着急,可眼前这俩都不是能听进人劝的。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陡然响起,显得有几分急切。
“不用给他开门!”陆大江气哼哼地说道。
“你敢!”沈老夫人气得要用拐杖打他。
“妈,您别急,大江说得是气话。”
何秀云连忙帮丈夫解释,然后起身出去开门。
院门打开,让何秀云失望的是,门外站的不是儿子陆天祥,而是邻居何雨柱。
“小何,你怎么有空儿过来……快进来。”何秀云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礼貌地邀请何雨柱进院说话。
“何大姐,我就不进去坐了,我这是有事找你,你们家天祥……”
何雨柱放低声音说道,他主要是担心沈老太太听到了会惊吓到老人。
何秀云吓了一跳,还以为儿子又惹什么祸了,不等何雨柱说完,她就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小何,真对不起,是不是天祥又闯祸了?”
“不是,你听我说完……”
何雨柱连忙解释,顺便将挂号本递给了何秀云。
“啊?”何秀云顿时有些腿软,她手里虽然抓着挂号本,却根本没想着看,直盯盯地望着何雨柱:“天祥……天祥到底怎么样?”
“大夫说没有大碍,已经脱离危险了。”何雨柱连忙尽可能的简明扼要地将情况说了一便。
“我晚上还有点儿事就先走了,你们赶快去医院照看一下,如果他醒过来,肯定会希望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的家人。”何雨柱说道。
这时,陆大江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听到了后半截话,脸色顿时一变,几乎是小跑着过来:“小何同志,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无奈!
何雨柱只好将情况又复述了一遍。
“谢谢!谢谢!”
陆大江紧握着何雨柱的手连声感谢,“小何同志,你垫付的医药费回头我都还给伱。秀云,快去准备点儿住院的东西。”
“妈那边怎么办?”何秀云有些担心地问道。
“瞒不过的,跟妈说一声,就说不严重,但需要留院观察一下。”陆大江说道。
剩下的话已经不适合何雨柱听了,所以他立即告辞,而现在陆大江两口子也是一肚子的官司,根本没时间招待他,只是客套了两句而已。
……
四合院,贾家。
贾张氏阴沉着脸坐在炕边,目光不善地不时地瞪一眼贾东旭。
好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道:“东旭啊东旭,妈咋也想不到,你是黑瞎子进门……你熊到家了!我这么大岁数了,让我给一个毛头小子赔礼道歉,那不得磕碜死我?!你就不能找你师父说一说?我当是不就是说秃噜嘴了吗?较那个真儿做什么?!”
贾东旭闷闷地说道:“妈,傻柱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谁让你犯他手里了,现在你不道歉,他真的能把你赶回去。再说了,你不是还有事找我师父吗?现在正是个机会。”
贾张氏喘了几口粗气,咬牙切齿地道:“没错,这是个机会,咱来城里是过好日子的,不是过这憋憋屈屈的日子的。淮茹,等会儿你抱着孩子跟我一起去开会。”
啥?
秦淮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妈,淮茹还在坐月子呢!”贾东旭惊诧地喊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得让人看到你有多可怜,多需要同情。月子没事,多穿点儿,包裹得严实点。”贾张氏此时就跟司马懿附身似的。
“妈,你……”
贾东旭跺了跺脚,终究还是不敢违逆贾张氏的话,找衣服和围巾给秦淮茹和孩子装备上了。
这一家四口来到院子里的时候,邻居们都惊了,虽然说现在新.社会有些封.建.迷信的东西都被摒除了,可坐月子这事儿是科学,就算包裹得严严实实也容易落下病来,可贾张氏那哪是能听得人劝的,那张胖脸扬得快跟天空平行了,谁也不答理。
没过多久,院子里的人都到齐了,三位大爷也都端着茶缸子落座了,易中海扫了四周一眼,微微皱眉道:“何雨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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