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何雨水拉长了声音,目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在指责何雨柱,“你怎么能这样做?”
“好好说话。”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这小丫头又在那儿搞怪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出卖了她。
这哪里是生气,分明是搞怪。
“哥,什么时候带我去看新房?”何雨水问道。
“什么新房旧房的,我们结婚还是在院子里住,那里地方太大了,而且要是让许大茂之流的知道,说不定憋着什么坏呢。”何雨柱说道。
“哥,你怎么……你还怕他?”何雨水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看着何雨柱。
“不是怕他,而是要享受自己的生活。”
何雨柱说道:“你也嘴严实点儿,咱每个星期都可以过去住一住,就跟休假似的。”
“嗯,你放心吧,我一定不告诉任何人!”何雨水严肃得跟发誓似的。
“哥,要不我请假跟你去吧?”何雨水忽发奇想道。
“我们俩去拿证,你裹什么乱,老老实实上学去。”
何雨柱停顿了一下,说道:“晚上我们家要和娄家吃顿饭,约好了六点钟,你接了聋老太太一起过去,用不着跟别人解释。”
何雨水有些意外:“我以为伱会找一大爷和一大妈呢。”
何雨柱撇了撇嘴:“他们是想我当他们的晚辈,而不是他们当我的长辈。”
这话乍一听有点儿绕,但仔细一想,意义完全就不一样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有想法,但聋老太太那是由公家供养的,她看中的是何雨柱的善良,她没有什么余财,但也没有要何雨柱给她养老送终,但她知道自己对何雨柱好,那就少不了一份知冷知热的关怀,这就够了!
但易中海不同,他要的不仅仅是养老送终,而且是想要何雨柱像孝子那样举幡穿孝,年节叩拜,最好是把姓氏改过来才好,目的不纯!
何雨水吃早饭的时候,何雨柱拎着个挎包来到了聋老太太家里,聋老太太正在喝一碗苞面粥,桌上还有一盘子拌白菜心、清炒萝卜丝,看到何雨柱进门,脸子刷地便摞了下去。
这老太太生哪门子气?
何雨柱有些莫名其妙,他来到聋老太太对面坐下,先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黑麦吐司出来:“加个餐,里面有普通和核桃,还有奶油。”聋老太太不理他。
何雨柱笑了笑:“鲭鱼罐头,我帮您打开加个菜?”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他已经把罐头打开了……虽然是没有加热,但罐头里面的香气已经散发出来了。
聋老太太没生气,但年龄大的人有时候就像是小孩子,因为何雨柱这段时间太忙活了,就没顾得上来看她,聋老太太看到他是挺高兴的,但想到这段时间的‘无视’,就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但面包是有包装的,这罐头一打开,那香味她一下子就抗不住了。
吃吧!
人一上岁娄,命是越来越薄,皮是越来越厚,她就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筷子一个拐弯,夹起一块鱼肉便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看到聋老太太开吃了,何雨柱知道没事了,便放低声音道:“奶奶,求你一件事呗?”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夜猫子进宅,无事不登门。”
筷子可没停。
“今天我和娄晓娥去领结婚证。”何雨柱说道。
聋老太太的嘴角微微扬起,眼睑低垂,露出了一抹笑意。
“傻柱子总算是开窍了。”聋老太太评价了一句,吃得更是香甜。
“那个……今天晚上娥子她爸的意思是要双方家人在京城饭店吃顿饭,也算是庆贺一下,我和雨水要去的,但……您愿意以长辈的身份前去吗?”何雨柱问道。
现在是新社会,讲究的是新事新办,但即便如此,在操办红白喜事的时候,有些程序还是要走的,比如上双方家里拜会长辈,双方父母长辈见面等等。
聋老太太难得的迟疑了:“你一大爷和一大妈去……”
“他们不太适合。”
何雨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一大妈也就罢了,我和一大爷现在闹得有些僵。”
“诶!”
聋老太太知道,何雨柱这是被易中海伤到了,“你要是不嫌我老太太掉份儿,我就陪你走一趟。”
何雨柱立即咧开嘴笑了,一竖大拇指道:“您是咱院儿里的这个,您去是给娄家人脸,他们也得敬着您点儿。”
“混小子,那是你老丈人。”聋老太太伸手点了他脑门儿一下。
“嘿,那在您面前也得老老实实地弯腰请安。”
何雨柱笑着说道,“对了,晚上我就不回来了,雨水放学后接您过去。”
“行了,赶紧走吧,看着碍眼。”聋老太太挥手赶人。
“得嘞,您慢点儿吃。”
何雨柱事情办完,立即闪人,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许大茂,何雨柱立即气不打一处来……娄晓娥跟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充满了不屑,并且劝他不需要跟许大茂这种八置气,那就是一个小丑。
话是如此说,但在许大茂真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何雨柱还是忍不住!
嘭!
实实在在的一拳捶在许大茂的小腹上,这小子像只正在打鸣却被突然掐住了脖子的鸡似的,‘呃’了一声便痛苦地弯下腰去:“傻柱,你凭什么打我?”
“你真的不知道?”
何雨柱擂出一拳就准备走的,闻言转过头看向他:“我可以告诉你,不过还要再打你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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