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朦朦,何雨柱被娄晓娥惊醒了。
还真别说,三进院这边……古词中有一句:庭院深深深几许?这个问题提的非常好,院子里特别的安静,以至于何雨柱起床都不那么勤快了,以至于很多时候他的早饭都是去凤记茶餐厅买的——自从空间升级之后,他去香港买早餐比去胡同口买油条、豆汁还方便,而娄晓娥和何雨水起的都比他晚,只以为是他现做的。
娄晓娥今天是难得的起来早了,昨天何雨柱跟她说今天要陪领导出去开会,她比何雨柱还要兴奋,硬是将他们结婚时的衣服都早了……其实何雨柱平时穿的衣服也不差,但娄晓娥坚持说结婚的衣服有喜气……喜上加喜。
何雨柱站在镜子里的自己,似乎也没多少变化……嗯,感觉是有点儿精神了。
“娥子,你把我拾掇的这么利整,要是把领导比下去了怎么办?”
何雨柱站在那里问正在给他擦皮鞋的娄晓娥。
“嘁,你想得美!人家领导自带官威,这不是穿几件新衣服就能穿出来的效果。”
娄晓娥看看自己擦出来的皮鞋效果,很是满意地拿到何雨柱面前:“快穿上,今天可不能穿胶鞋了……不,以后都不能穿了,在机关工作就要有个在机关工作的样子,穿得太抠索的,人家不笑话你,只会笑话你老婆不会打扮自己的男人。”
何雨柱听乐了:“你这是从哪儿听到的歪理邪说?根本没道理嘛……我没说不穿,你运啥气啊?”
老话说得好,人靠衣服马靠鞍,何雨柱一进办公室,比他早到的刘翻译硬是被晃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何翻译?还真是,你这……刚才我楞是没敢认,真是年轻人,稍微拾掇一下就跟变个人似的。”
何雨柱笑着道:“刘翻译,不过是换了件衣服,把发型稍微动了一下,哪有那么夸张?”
刘翻译也笑了笑,道:“确实是变化挺大的,不过也是你太年纪了,不像我们,就算是可劲儿拾掇,也拾掇不出这个效果。”
难得刘翻译说这么多的话,虽然来了没多久,但何雨柱早就看出来了,刘翻译跟总爱上蹿下跳的许翻译是不一样的人,后者知道自己不足后,是想办法把比自己强的人拉下来……至少也是跟他自己同一层次,而刘翻译则是努力学习,力争自己赶上去。
如邱锋所说,他早上就没过来,应该是直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许翻译大概是被昨天的事情打击到了,今天老老实实地在那里看报,倒是没折腾什么幺蛾子。
八点半,邵司长的秘书打电话让他去司长办公室。
今天是他第一次在机关高层面前露脸,千万不能搞砸了,更不能给领导丢人,得让领导看到自己的能力,所以在走廊上的时候,何雨柱还特意抻了抻衣袖和衣襟,又检查了一下鞋子,用亚麻布手帕擦了擦脸,确认再没什么问题之后才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挺精神的小伙子,一看就是那种从象牙塔中出来的,一副金丝眼镜更显得他文质彬彬的。
“同志,伱是哪位?”
瞧,人家就是有水平,没问‘你找谁’,而是直接问来人的身份。
“你好,我是翻译室的何雨柱。”何雨柱客气地答道。
小伙子的脸上立即露出笑容:“你好,何雨柱同志,我叫曹宇,是邵司长的秘书,请进来吧。”
说着,他侧开身子,请何雨柱进去。
“司长,这位就是翻译室的何雨柱同志。”曹宇向坐在办公室后面的中年男人介绍,同时隐晦地向何雨柱递了个眼神。
收到!
何雨柱连忙上前几步站在办公桌前向办公桌后面的邵立文大声道:“翻译室何雨柱向邵司长报到!”
“好!小伙子,很有精气神,还是年轻好啊,让我想起了当兵的那会儿。”
邵立文眼中闪过一抹缅怀的神色,但很快地便过去闻:“小邱跟你说过此行的任务吗?”
“没有细说,听领导吩咐。”
说着话,他从包里将译好的资料拿出来……为了更适合目前的身份,他的挎包变成公文包,倒是颇像回事了。
“小曹,你跟小何说一说情况。”邵立文吩咐一声,便翻看起那篇译稿来了。
曹宇领着何雨柱来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带翻译同行主要是出于两个原因,其一是担心会上会出现俄方的人员,万一需要翻译自己身旁没有咋办?第二是资料是何雨柱翻译的,万一有什么需要了解的事情,资料翻译者在现场比较容易求急。
“别紧张,如果没别的事情,咱们也不用跟着领导进去,在外面等着就是了。”曹宇轻松地说道。
秘书这个职位其实挺敏感的,严格地说,这不是官,但又往往跟单位的领导们直接挂钩,有些秘书在领导跟前十分受用,歪歪嘴就能够决定一个人的起落荣辱,所以何雨柱一直很注意跟这种阶层的人打好关系……譬如担任大领导秘书的钱正坤,他们到现在依然保持着联系,只是随着工作节奏和学习节奏的紧张,他们大多时候都是通过电话联系的,难得见一面。
看到何雨柱已经明白,曹宇也没有再多说话,只是不时地看看表。
大约在差五分九点的时候,曹宇起身来到邵立文的办公桌前,微微俯身轻声提醒道:“司长,您得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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