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喜欢和现如今大阿哥这样的儿子说话,他不懂规矩,不会讨好卖乖,但他天然率真说起话来没有一丝旁的意思,便是只听着他都觉得心里舒畅,可是同样的,看着这样的大阿哥他也心酸难过,他好端端的一个聪明灵透能争善战的儿子一下子成了痴儿,他做父亲的心里如何能好受。
康熙冰火两重天的回到了养心殿,只一会听的五阿哥求见,他点头应允。
五阿哥进来行了一礼开口道:“皇阿玛,大事不好了,现在恐怕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大哥成痴儿了!”
康熙一惊:“这是什么话?”
“儿臣今儿去外面的茶楼喝茶,听得旁边人正议论着大哥这事,儿臣不信邪的又暗地里打问了几个,没想到什么样身份的人都知道这事,还说是大阿哥出征打仗不尊军纪,自己闯的祸事,皇阿玛,您要赶紧给大哥做主啊!大哥冤啊!”
康熙的火气噌的就被这一桶油浇了起来,对着李德全道:“宣顺天府尹!”
这一查不要紧,查来查去竟落到了太子身上,而且调查结果显示,太子拿了找民间大夫的费用,但基本上手上没有任何动作。
康熙就是在怎么溺爱太子,见着太子对于一个为了他皇阿玛连命都不在乎的哥哥还这么心狠的时候,他是又愤怒又心寒:“你告诉朕,你的孝悌之道是怎么学的?你的君臣之道是怎么学的?你就是这么阴奉阳违的办朕派给你的事情的?你置朕对你的信任与何地?你置朕的脸面与何地?胤礽,你真让朕心寒又失望?!”
太子心里也是又怕又惊,只一个劲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哭:“皇阿玛,您息怒,您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啊!是儿臣不孝,是儿臣不孝,但是儿臣真不是故意的!”
康熙也不想在听他的辩解:“算了,你不用说了,这事情朕心里清楚的很,你去奉先殿里跪上一晚上去,先反省反省!”
几个阿哥知道了太子的事情,又或者其实好些个早都是知道的,太子的事情查得这么顺利,绝对是有人在一旁推波助澜的,这人还不是一个。
十阿哥嘴里不停的念叨叨的骂:“黑了心肝,烂了肠子的,这么缺德的事情他也做!”
八阿哥心里也气,但是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他踢了一脚十阿哥示意他不要说了,十阿哥不开口了,气却平不下去,见着后面坐着的已经明显的跟着四阿哥成了太子党的十三阿哥,就往他身上撒气。
“十三弟,你小子挺厉害的啊。”
十三阿哥莫名其妙的看着十阿哥,长生听见了声响也看了过来。
“十哥,这是怎么了?”
十阿哥呸的在地上啐了一口:“我真是为有这么个弟弟害臊!”
八阿哥在一旁拉着十阿哥:“别胡说。”
十三阿哥这孩子也是个有脾气的,他涨红着脸站起身道:“十哥,你今儿把话说清楚了,弟弟是哪里惹着十哥了,尽遭了十哥这样的话?!”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已经很浓了,九阿哥跟长生都过来劝架。
十阿哥看着十三阿哥那一脸的嚣张样子,火气蹭蹭的越发上去了,猛的扑过去对着十三阿哥就是一拳头,十三阿哥冷不防的被打了一拳,霎时也不顾什么哥哥弟弟了,冲上来就要跟十阿哥拼命。
两个人眼见着就要打在一起了,其他人都才急了,叫师傅的叫师傅,拉架的拉架顿时乱作了一团,场子中间的两人确是红着眼睛一副咬不下对方一块肉决不罢休的样子。
一群儿子闹的这么厉害,康熙怎么会不知道,不问到还罢了,一问又添了一肚子的气,只觉得儿子们越大心思越多越难管束,一个个都是转来跟他作对的,再加上本就受了暑热,这下子结结实实的被气倒了。
皇帝一生病,那是整个大清的大事,宫里上至太后下至宫女太监似乎都忙乱了起来。康熙一生病却更怀念起了自己的大儿子,只觉得这么多儿子就大儿子是个待自己这个父亲最实心实意的,此后更是常常亲自到大阿哥府上陪大阿哥,又或者说是让大阿哥陪他松快。
这事情后来也是长生给妍容说的,作为家里的长子,自大阿哥生病之后这孩子像是一夜之间就懂事了一样,每日里读书练字,骑马射箭,照顾宫里的弟弟妹妹,甚至早慧的开始关注外面的时局,妍容就让他跟着刘品年一起管理了前院的事情,皇家的孩子不好当,早慧总比晚慧好。
用了晚膳,妍容打发了几个孩子下去,就带着大阿哥去洗澡,妍容也不让人在里面侍候,因为大阿哥这孩子,最近喜欢上了研究男女之间的差别。
妍容给他把衣服脱光了赶着他去洗澡,他硬要让妍容也脱了,妍容看他闹的没有停的意思,就只好也把衣服脱了。
夏季天热,妍容让下人在正院后面的两间屋子里盖出了个澡池子,青色的大理石地面,池子边上铺着防滑的白色羊毛地毯。
妍容也不敢在屏风后面太耽搁,她怕自己出去的晚了,大阿哥自己不小心淹着自己了。
见着妍容一在水里坐下了,大阿哥赶忙凑了过来,他喜欢妍容胸前的两个白白的肉团团,捏在手里又软又滑,妍容被他捏的不舒服,拍掉他的手起身往一旁挪了挪,这下大阿哥更惊诧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又指了指妍容光秃秃的下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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