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终,浅见太郎还是被组织找到灭口,连带的,组织也将他的孩子杀害,但实际上,他真正的孩子活的好好的,而且因为有了替死鬼的存在,真正的“御手洗恭介”,也顺理成章的躲过了组织可能的追杀。
只是,事态唯一让人无法想到的是,那位“替死鬼”死去的身躯,最终为自己这个外来的灵魂附身,又一次活了过来,现在正以“明智高远”的身份活动……
好像……
真的能说得通!
这样一来,也能完美解释为什么现在出现的这位“御手洗恭介”能完美的通过血缘鉴定,因为他就是那位真正的“御手洗恭介”!
也正是基于以上猜想,高远才会在听到这种说辞后,先是感到了深深的震撼——
花田惠未,确实给出了一个完美的答案,并且,这个答案,自己似乎没法证伪了……
因为,经过了“恶魔”的试炼后,自己与原身在生物学上已经彻底脱钩,再也没法通过血缘证据,来证明原身的身份到底是谁了。
否则,要是没有这一出,只要查明自己这具身体的血缘,是否与四菱财团的御手洗家有没有关系,就能知道花田惠未所言的真伪。
但现在……
无法证伪。
“怎么了?高远?”
此刻,见高远沉默了许久没有回答的,电话那头的小哀不禁问道:
“你有想到什么嘛?”
闻言,思绪至此的高远,不禁无奈道:
“因为,现在无法确定那个能够通过血缘鉴定的,那位‘御手洗恭介’身份究竟为何,所以……说实话,我说不准这一说法是真是假。”
对此,即便高远不在意原身究竟是谁的问题,但目前的现实,就是真的有一位在血缘鉴定上,让自己找不出破绽的“御手洗恭介”的存在。
也正是他的存在,让本就无法对自己原身身份证伪的高远,更进一步的无法做出完美的判断。
而听到这话,小哀则不禁道:
“可是,你忘了那个御守了吗?那个御守,是恭介在毕业前交给我的贴身御守,那自然,里面的样本属于谁是肯定的,因此……”
“话虽如此,但那个御守存放的位置,是只有你我能进入的地方,难不成,现在回去取嘛?加上还要鉴定,我怕时间有点久,到时候出了什么变故也难说……”
对此,高远则无奈的回答道:
“而且……要拿脐带制作御守,就意味着必须得在孩子出生的第一时间制作。如果,花田惠未说的是真的,那位‘御手洗恭介’是浅见太郎找来的替死鬼,那么浅见太郎除非在那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就找了那个孩子,不然后续,又怎么能制作那样的御守呢?
“所以,我感觉,有可能,就算当初你认识的那位‘御手洗恭介’是替身,但他交给你的御守却有可能是真的‘御手洗恭介’的御守……毕竟,会把这种御守送出,有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御守代表着什么吧?”
如此说着,高远停顿了一下,随着这样的分析,高远逐步从对原身身份的疑惑中开解了开来,并发现了更为关键的问题:
“况且,现在的问题关键也不在这里。因为花田惠未的这一说辞,一切有关你认识的那位‘御手洗恭介’的信息证据,都已经跟现在出现在御手洗家的那位‘御手洗恭介’脱钩了。就算能证明我们持有的那份御守内的样本,确定其主人拥有御手洗家的血缘,但也无法推翻现在的那位‘御手洗恭介’,不是御手洗家的血脉啊?花田惠未完全可以说,那份御守,是现在的那位‘御手洗恭介’,交给作为替身的那位‘御手洗恭介’的。”
听到这,小哀那边沉默了片刻,然后似是有些恍然的回道:
“原来,你在想的是这个啊……你的重点并不是花田惠未所说之话的真假,而是想证明被组织推倒台面上的那位‘御手洗恭介’,究竟是不是冒牌货。要是是的话,就可以让组织用‘御手洗恭介’的身份骗取四菱财团遗产的计划直接失败对吧?”
叹了口气,小哀如此问道——
本来,自己向高远询问他对花田惠未那种说辞的看法,只是想知道一下他对恭介身份的看法,毕竟相识一场,要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连他究竟是谁都不知道,这未免有些悲哀。
不过,高远的注意点倒也没错。
既然无法直接验证自己所认识的那位恭介的身份,那么反过来,确定那位自称“御手洗恭介”之人的身份真伪后,就能倒推恭介的身份了。
“嗯。”
对此,高远回应道。
如此,小哀想了想,便直接道:
“这样的话……再鉴定一次‘DNA’。之前的时候,你是让御手洗家的人抽血鉴定的吧?这一次,想办法用肾脏这种不可再生的器官细胞,或者就用生殖细胞来鉴定,以此来验明那家伙的正身!”
“不可再生器官细胞、或者生殖细胞……”
听到这,高远忽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便回道:
“好,我知道了……”
……
而就在高远跟小哀以这样的电话进行交流之时,因为有些事情不方便让小泉红子听到,所以小哀在通话时,特意躲了起来,这让本来应该跟小哀在一块的小泉红子,此刻则不在小哀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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