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中,匈奴士兵见识到了火骑兵那无比恐怖的当兵作战能力。火骑兵手中的兵器在着有限的空间中挥舞的大开大合,擦着就伤,碰着就死,而反观火骑兵因为身上的紧密的盔甲,匈奴士兵的武器在没有冲锋的情况之下压根就不能给火骑兵带来损伤。
一名火骑兵在砍到一名匈奴士兵还没有出现脱力的情况,手中的兵器没有及时的从下劈的动作中恢复回来,而是带着身子往前的下倒下去,这时,一名匈奴士兵看到了机会,从同伴那倒下的身体右后方猛的向前劈砍过来,直接从火骑兵的背后沿着盔甲就顺滑而下,冒出了一大串的火星子。匈奴骑兵并没有将火骑兵的盔甲砍裂,但是这一股从上往下的力量却将火骑兵那往下倒的趋势加大,如果火骑兵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之下,将会直接掉落马背沦为在场所有的马匹的蹄下亡魂。好在这个小队的另外两人发现并及时的出现,一人阻拦匈奴士兵,一人直接将手中的兵器伸出,巧力的一拍,那名向下倒的火骑兵就顺着这股力从新的坐回马背上开始继续杀敌。
火骑兵这样的配合无时无刻的不在发生,三人互相配合着,三小对互相照看着,九人为一个团体的在这座战场之上相互的配合收割着匈奴士兵的生命,匈奴士兵的生命在这一场展现火骑兵单兵战斗力的战场中,被无情的收割着。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同伴死去,匈奴人从开始对火骑兵的恐惧中慢慢的进入倒了仇恨中,那双黑白的眸子因为长时间的瞪着以表示心中的愤怒,快意和恐惧,已经充血变成了红色,压下了恐惧的匈奴士兵开始了对火骑兵反抗。
被仇恨支配的匈奴的士兵为了给火骑兵带来伤害,开始采取了自杀式的进攻,前仆后继的匈奴士兵在不哟啊命得情况之下开始了以人命去换火骑兵的人命,一条不够那就两条,三条,四条,五条,甚至十条,总之就是要将火骑兵的生命给换下来。
但是这样一味的单思肯定是很难成功的,双方的装备和战斗的方式都有很大的差别,你不能对我造成伤害或者是很小的伤害,但是我一下你就挂了,这样的意义也就是送死而已。
两军久攻都没能让对方败退,火骑兵的战线朝着匈奴那边推进了五十丈左右,一路杀过来,地面之上都是匈奴士兵的尸体,已经被马蹄给踏得不成人样了。
蒙恬看着战线久久没能突破百丈,于是开始增兵,新上阵的火骑兵直奔前方的火骑兵,之后又顺序的和已经战斗到快没力的火骑兵互相更换着阵型。向后撤退出阵线的火骑兵开始发射弩箭来压制对面的匈奴士兵,前来换阵的火骑兵也配合着发射弩箭,于是又是一波小型的弩箭飞向对面,匈奴士兵在弩箭飞来的瞬间就采取了防御的姿势,这一丝空挡,火骑兵就更换了阵型。
这样一来,匈奴士兵将要对阵的就是体力充沛的火骑兵了,而换证下来的火骑兵也没有后退到安全的后方,而是在力阵线二十丈的距离开始朝着天空发射身上剩余的弩箭,用以配合前方厮杀的火骑兵,争取在最快的速度之下将匈奴的军队给击败。
后方又有火骑兵上前配和的开始发射弩箭,于是现在的匈奴军政将要面对的就是不间断的弩箭和前方很难破防的火骑兵,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匈奴士兵发现自杀式的进攻对于对面的火骑兵没有多大的作用,在这样的方式之下,自己这方出了付出多一点的伤亡代价之外,对于火骑兵的伤亡并没有增加多少。
于是匈奴士兵的自杀式进攻开始放缓,没有那么的急促,一人死去接着就有一人补上去。
这样的战斗从太阳在正中打到了太阳偏西。
火骑兵更换了一批有一批的前线战斗人员,射空弩箭的火骑兵也不止一批两批了,这样激烈的战况之下,火骑兵的阵线朝着匈奴那方推进了七百丈。两军对于阵线的推进都是你来我往的相互推扯着,匈奴士兵看到火骑兵推的太猛太多,就会采取自杀的方式将阵线一点一点的给拉回去一点,而火骑兵在匈奴采用自杀的方式之后回有效的慢慢的后退,给匈奴士兵留出自杀的空地和机会。
当太阳彻底的消失在山背后,天色开始慢慢的变得昏暗,疲惫的匈奴士兵在看到火骑兵又开始以熟悉的方式开始更换着前线的战斗人员,终于有匈奴士兵开始接受不了这样的情况了,崩溃了。
于是匈奴士兵开始了后撤,畏战,不愿作第一个去面对火骑兵的人,也不愿去做那必死无疑的事情。一个后撤,两个后撤,匈奴负责督军的首领亲自砍了一个,两个,但是当这样的人越来越多之时,拿位杀了两人的督军就已经明白大势已经去了,这片战场已经完全的失败了,士兵没有了斗志,那么这一场战斗就已经完全没有了战斗下去的欲望了,于是督军将手中的刀收好,开始了跟随着士兵向后退着。
穆雷看着场中的一切,明白这座自己生活了二十几年的王庭即将就要离自己而去,自己的权势也即将哟啊离自己而去了,像这样的风光可能将会离自己遥遥无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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