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敲门的是别人,这将会影响到林阳的作为,他将不得不被迫中止现在的行为。
只能再找机会对付许大茂了。
不过,这来的是娄晓娥,林阳还倒是不怕。
“许大茂,你给我快开门,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去叫人了。”
娄晓娥并不知道屋内的情况,只担心林阳会吃亏,她就在门外不停地打门,发出叱问与威胁。
她想的是,如果她跑去把三个问事儿大爷都叫来了,而三个问事大爷又是叫上了院子里的其他人。
这么多人逼进许大茂家,对着许大茂口诛笔伐,许大茂毫无疑问是会屈服的。
正所谓众怒难犯嘛!
许大茂最近的行事作为,尽管是越来越显得变态了,不像是个正常人了。
但是他脑子并没有坏掉,还是知道忌讳的。
一下子惹怒一院子人,许大茂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傻事儿呢?
所以娄晓娥就认为,依靠院子里的大家伙儿,还是能够压制住许大茂的。
然而,不得不说的是,娄晓娥会有这种想法儿,实在是太小看林阳了。
明明林阳一个人,就能轻而易举地对付许大茂,又何必非得叫那么多人?
再说了,也幸亏是她没有去叫人,不然的话,那就影响到林阳的作为了,而且这种影响还会很严重。
“娄女士,不需要为我担心什么,你只管回去。”
“你的事情,我很快就能给你解决好,而且还是一劳永逸地解决好所有事情。”
“你先回去吧,记住了,不要叫人来。”
听出娄晓娥就只是一个人跑来,身边儿并没有其他人,林阳也是放了心,直接是叮嘱道。
“林阳,你能……能行吗?”
娄晓娥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怎么不行了?想想刘海中爷儿仨是怎么挨揍的。”
林阳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回来。
门当然是并没有开。
完全没有开门的必要。
开了门,让娄晓娥走进来,亲眼看到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回来,然后再回去?
娄晓娥压根儿就不喜欢许大茂。
看到这一幕,跟不看到这一幕,又有什么区别呢?
林阳又不需要让娄晓娥看到这一幕,然后就让娄晓娥对许大茂彻底死心。
娄晓娥对许大茂从来就没有动过心,又何来死心之说?
“嗯,我怎么忘记这事儿了。”
娄晓娥在门外喃喃地感叹道。
是啊,林阳是一个人打刘海中爷儿仨的猛人,是会拳术的,怎么会对付不了区区的一个许大茂?
来这里,娄晓娥只是担心林阳会受害,毕竟,许大茂是越来越不像是个正常人了,表现得越来越变态,她实在是怕林阳会被这样的许大茂给伤害了。
然而,经过林阳此时的一句话提醒。
娄晓娥却是瞬间明白过来了。
她是完全不需要有此担心的。
林阳的能力,各方面的能力都是那么强,无论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许大茂伤害?
这是完全没可能的嘛!
“唉!我这也就是关心则乱吧!”
娄晓娥在夜幕中摇头自嘲一笑,满心的担忧,瞬间都释然了。
这才脚步轻快地走回来。
回到屋里,看到聋老太太仍旧是气鼓鼓地坐在那里,娄晓娥暗中想道:“先服个软,安抚下这老太婆。”
反正她也是不可能一直住在这里的,犯不着跟聋老太太较这个真儿。
“老太太,还生气呢?”
娄晓娥捡起了聋老太太扔出去的拐棍儿,笑着问道。
想到这拐棍儿必然是老太婆发怒丢出去的,这跟拿拐棍打她也是差不多了。
不过即便如此,娄晓娥也是不把这个放在心上。
“你不是非要去看林阳不可吗?”
聋老太太怒气不息地道。
“我看夜太黑,就又返回来了。”
娄晓娥隐瞒了走到许大茂家,跟林阳说了话这事儿。
她是感觉到了,这老太婆不待见林阳。
既然如此,她要是还是只管说林阳,这不是属于自讨没趣儿吗?
许大茂屋里。
许大茂浑身发冷,身体都冻得僵硬了。
口中不住地发出嘶嘶的颤抖的声音。
他的眉毛上,头发上,甚至结出了一层冰。
这是在盛春时节啊!
天气越来越暖和的时候,人们皆已是换上了单衣了。
然而许大茂竟然是冻成了这样儿。
就跟冷藏室里的鱼干儿似的。
实在是让人感到骇然。
“救……救我……”
许大茂眼神呆直,显出绝望之意,拼尽了最后的余力,向着林阳发出了虚弱的求救声。
林阳拔掉了刺入许大茂后腰命门穴上的银针。
坐在旁边,等待着许大茂的恢复。
“想不到这截阳针法威力如此之大。”
亲眼目睹这施针的效力,林阳此时都是不由得感叹说道。
要知道,此时可是盛春时节了。
天地转暖,一派生机。
到处都是花红柳绿的景象。
即便到了夜里,仍旧是有些薄凉出现,那也只会给人以清爽感,绝对不可能再像冬天那样,让人痛苦难耐。
然而,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仅靠着截阳针法,林阳不过是一根银针刺入许大茂的命门穴。
就把许大茂给冻成了鱼干儿!
这景象也未免太吓人了。
要不是林阳清楚地知道,这样操作不会出人命,他都要自己拔出银针,不让它继续产生作用了。
“呃,冻死我……”
过了足足五分钟,许大茂这才略微地缓了过来,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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