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刘艺妃连连点头,用满是欣赏的目光打量着不同种类的花儿:“杨奶奶,这是铁线花吗?”
围栏上挂着一株植物,茎叶的密度跟“圣诞树”似的看起来很满,其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百花。
“对。”杨奶奶微微颔首。
“这是金银花,那是月季。”刘艺妃也略懂些花的知识,以前刘小丽为别墅添置景物的时候,她也花了些时间跟着妈妈参考过。
金银花黄里掺白,叶比花大,花丝弯曲,像烫了头,远看像一团一团的毛绒,近看才能看清它的美。
月季呈紫色,花比叶大,不认识的会以为这花是长开了的玫瑰,只因花瓣的内圈状态跟玫瑰很像,既然跟玫瑰像,那自然也非常的艳丽。
“对啦,茜茜真聪明。”杨奶奶表扬道。
刘艺妃和杨奶奶一边交流起花儿,一边观察杨奶奶的动态。
这位杨奶奶的儿子很有钱,为了给杨奶奶养老安居,便给杨奶奶在这买了座豪华别墅。
然而儿子事业太忙,个把月才来看杨奶奶一次,平时只有杨奶奶一个人在家住着,请的保姆也被杨奶奶以自己有手有脚为由给拒绝了。
在她眼里,经常看到杨奶奶独自坐在院子里发呆,只有每天浇花的时候才展露笑容,只有当有人来欣赏这些花的时候才表现出真正的开心。
在她的理解中,人都是需要陪伴的,也是需要有存在感的。
因无人陪伴,所以杨奶奶会在院子里发呆。
因只有浇花的时候有花儿陪伴,所以杨奶奶才会在浇花之时感到高兴。
因有人欣赏到这些花儿,且花儿是杨奶奶培养的,所以每当这个时候杨奶奶才会找到存在感,从而发自内心的高兴。
当她有了这样的理解,她经常就在想,妈妈跟杨奶奶接触最多,妈妈是不是也感悟到了什么,所以住进别墅后跟花姐学习的状态越来越积极,努力想要在她和楚轩之间找到更多的存在感,不让自己到老后成为“无用”之人?
这仅是她的小小猜测,具体情况就不得而知了,但有她和楚轩在,怎么可能让妈妈“无用”呢?
开心到永远,交流至尽头,这才是幸福呀。
而从杨奶奶这里得到的感悟,也让她和楚轩在表演方面有了更成熟的观点。
人在每个阶段都是在变化的,如何把这些变化给演绎出来,从而给观众带来不同的真实感受?
或许就像杨奶奶这样,只需简简单单孤独的坐在院子里发呆,只需在浇花时面带微笑,就会让旁观的观众们五味杂陈。
艺术来源于生活,这话虽然不全面,但有其中的道理。
小两口跟杨奶奶多说了些话,惹得杨奶奶开心不已。
跟杨奶奶挥手作别后,他们漫步走出了小区。
“大白兔!”刘艺妃指了指小区门口的商店,商店门口的遮阳棚下的摊位上,摆放着满满的大白兔奶糖,这是她的最爱。
楚轩跟她在摊位上足足拿了十来包,足够到美利坚吃上一段时日了。
老板跟他们也是熟人,毕竟经常来买东西。
在老板的热情态度下,免去了点零头,刘艺妃便提着袋子开开心心和楚轩走了出去。
走出商店的一刻,刘艺妃立马打开一包,拿出两颗奶糖,递给楚轩一颗,两人剥落包装后,连带奶糖上那层透明的可食用的薄膜一起吃进了嘴里。
刘艺妃拉上楚轩的手,侧身准备回家。
“等下。”楚轩却带着刘艺妃往一台面包车的方向走。
刘艺妃被楚轩拉得转身过来,看楚轩前进的方向,看到那台面包车,这不是狗仔的车吗?
“你想干嘛?”她好奇道。
“反正没事做,阿姨和姐也没回来,找他们聊聊天。”楚轩想找狗仔聊天来打发时间。
闻言,刘艺妃细细嚼着奶糖,嘴角泛起抹笑。
面包车里,曹梅曹平姐弟俩,一个坐在驾驶座,一个坐在副驾驶,两人昏昏欲睡。
曹平那迷离的睡眼余光中,忽见楚轩和刘艺妃走来,瞬间清醒。
“姐。”他拍了拍曹梅,又忙喊道:“姐!”
曹梅醒过来,脑袋左右摇摆了下,迷糊道:“怎么了?”
曹平朝驾驶座的窗户往外指了指:“楚轩和刘艺妃来了。”
曹梅愕然扭头,看窗外楚轩和刘艺妃果真走来,她感到莫名其妙,楚轩以前虽然经常调侃性的跟他们打招呼,但也仅限于做些手势或看一眼之类的打招呼,从来就没有面对面交流过,今天这是来哪一出?
“不会是因为夏宇的事来找麻烦的吧?”曹平语气有点怂。
曹梅白了他一眼:“光天化日之下找麻烦?你当楚轩是傻子?他不要形象了?再说夏宇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楚轩和王金花也没找我们麻烦,说不定他们不知道是我们干的呢,这小区附近又不止我们一个队伍。”
“也是。”曹平点了点头,又挠挠头:“那他们来干嘛的?”
曹梅来不及多言,透过窗户只看到楚轩敲了敲车窗。
虽不知楚轩来意,但曹梅还是伸手摇下了车窗:“楚轩,刘艺妃,你们好,有什么事吗?”
“没事,无聊过来找你们聊聊天。”楚轩摇头,微微弯腰把手撑在车窗的位置,仿佛跟他们很熟似的。
曹梅看楚轩自来熟的举动,她挪了挪屁股往边上坐了坐,楚轩看起来阳光俊朗,但冥冥之中有股压迫感让她有些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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