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美艳喃喃自语的念叨着,心痛得心都要碎了。
这么大面积的钱,想要一分不少的全部捡回,是不可能的了。
绝对会损失部分钱的。
龚美艳盯着地上一片的钱看了看,就跑到前方看着钱的陈晓韵手下身边,质问陈晓韵的手下:“你们都把他们给拦截了,怎么没有拦住他们别把钱撒了?”
“这些钱撒了这么宽的地方,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撒的,是不是你们拦住他们后故意撒的?”
陈晓韵的手下立马一脸委屈的解释:“龚老板,你可不能污蔑我们。”
“这些钱就是这些高家人撒的,不信你自己问他们。”
“这大热天的,我和兄弟们跟着音二老板辛辛苦苦的往着山里跑,帮你追人,拦截你的钱。
现在我们人给你追到钱,钱给你拦截到了,龚老板你居然还胡乱怀疑我们。”
“我……”龚美艳刚说出口一个字,陈晓韵又手下又愤愤的说:“龚老板,你真是太过份!”
“既然你都这么乱怀疑我们,乱给我们扣帽子,好心没好报,那我们就不管你的钱了。”
“兄弟们,我们走。”陈晓韵的手下说着,不顾龚美艳的阻拦,骑着马带着附近的兄弟就走了。
陈晓韵的人一走,撒钱附近就没人看着了。
为了不让附近山里的人偷偷摸摸来把钱捡走了,就荆棘林里躲着人不进去荆棘林都根本看不到人,龚美艳只好立马安排她带来的人去接替陈晓韵的人刚才呆的位置看着钱。
不许闲杂人靠近。
这下龚美艳更气了,不过气也是白生气。
同一时间,陈晓韵带着人刚走到了出山去竹津县的大路上,就和一伙从李花村方向来的李花村村民相遇了。
陈晓韵见李花村的村民有2百多人,男男女女都有,全都是些比较年轻的人。
他们还全都背着被子,枕头等东西,好些人甚至还拿着锅碗瓢盆,看样子像是要去某个地方定居一样。
陈晓韵还没有主动开口问李花村这些人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就有个大婶冲陈晓韵问:“喂,你脸上带着个面具,你还带着这么多人,你穿的也好好,你是不是竹津县那个传说中外地来做生意的音二老板啊?”
陈晓韵一听大婶这话,立马应道:“对,大婶,我就是那个音二老板。”
“大婶,我听你的口音你不像是竹津县县城里的人,你明天都带着行李的,你们是要去哪里做什么?”
大婶立马露出个得意的笑容,开心的说:“我们这些人都是要去县城,跟着我们村村长摆摊挣钱。”
“音二老板我给你说啊,我们村村长可好了,他前不久带着一些村民跟着竹津县青韵农产品加工厂的老板摆摊挣钱,积累了摆摊的经验,还挣得钱。
现在他就带着我们村的一些村民离开青韵农产品加工厂出来单干,说是要和我们大家一起凑钱,办个只收我们李花村村民干活的服装厂,他打算带着我们全村人一起发财。”
“我们这些人一去竹津县县城,以后就是有稳定工作的厂里员工啦!
我们听去过竹津县的人说,县城里什么东西都要钱,还很贵,我们都把行李全带上了,去了就只挣钱,不消费,把挣的钱全带回家。”
陈晓韵看着这大婶开心的笑脸,又看了眼其他村民兴奋的表情,觉得这事情很不对劲。
没听说李国栋要自己开厂开办服装厂的事情。
只是听吴泽湘说李国栋带了一批李花村的人跳槽到了美艳加工厂。
就李国栋和他带走的那些人,加上这些村民手里的所有钱,也办不起个能给眼前这么大一群人提供工作岗位的厂子。
陈晓韵心思一转,就套起了大婶的话:“大婶,那你们村村长真是好人啊!你们以后都有了稳定工作,有了稳定的收入就是好啊!”
“你们一家人要凑多少钱给你们村长办厂啊?”
“音二老板,我们一家人出一百块,村长说了,只要是出了100块钱的人家,每家人不止可以拿两个人去厂里上班,每年年底每家人还可以分一千块钱呢!”
“要是我们办的厂子比青韵农产品加工厂发展的还好,挣的钱还多,我们村长说年底就会给我们每户发5000块钱。
都是开厂赚钱,他青韵农产品加工厂能那么挣钱,我们办的场也能挣钱,我们厂的人还比青韵农产品加工厂的多,我们办的厂一定能挣比青韵农产品加工厂更多的钱。”
“所以音二老板,其实我们大家凑钱办厂,其实还是为了年底能分的5000块钱。”
陈晓韵一听大婶这话,更加怀疑他们是被李国栋忽悠了。
陈晓韵有种李国栋要坑这些人前不久分得的那100块钱的感觉。
不过陈晓韵清楚,这些人现在很信任李国栋这个村长,自己现在说李国栋不好的话,这些人不止不会信,反而还会觉得自己有坏心。
陈晓韵便没说什么,只是一路不断套大婶的话,详细了解了李国栋要做的事。
返回竹津县后,陈晓韵立马派人盯着李国栋。
一个月后,饰品厂就修好了。
这日一大早,陈晓韵正在和张美美一起清点刚到饰品厂的一批缝纫机,各种尺寸的弹簧等货。
白远森就找上门来了。
“陈晓韵,季华秋的事情基本已经定了,她会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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