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板,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追究当年的事情,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再提起来也没什么意义,我们此来,是为了菩陀峪定东陵中的一件东西,只要你们把这东西拿出来交给我们,过去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当然我们也不会白拿,多少钱两位也可以报个数出来,我们绝不还口!”
华十二与二月红听了这话,脸上都露出不喜之色。
华十二轻笑一声:“鹧鸪哨当家的,你这话有些意思,什么叫你不追究?当初东陵本来就是你搬山一脉做事不地道好不好!”
鹧鸪哨皱着眉头,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他还没说话,花灵丫头就娇声斥道:
“都是绿林道上的,你们怎么不讲道理,当初明明是你们横插一杠,以势压人,用东北少帅来压孙师兄就范,最后平白得了好处不说,还反咬一口,你们九门就是这么做事的么?怪不得你们好大的名头,可说起来还只是个不入流的土夫子而已!”
“放肆!”
这话是鹧鸪哨喊的,因为他觉得花灵说这话太重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那这话等于直接踩脸了,那接下来还怎么谈。
华十二轻笑一声:“这话说的没错,我也觉得做一行都是不入流的东西!”
二月红本来听花灵说九门不入流,也有些生气,可见师哥竟然向着人家说话,不由得苦笑摇头。
花灵都蒙了:“你这人真有意思,你到底是哪头的?”
华十二笑吟吟的道:“我哪头也不是,我就不是你们这行的,我是个唱戏的!”
花灵还想说话,让鹧鸪哨瞪了一眼,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没有刚才奶凶奶凶的劲儿头,显得十分可爱。
鹧鸪哨转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听程老板的话音,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当然是有误会,而且还大了!”
华十二示意二月红把事情讲一遍,后者就把当初红家与孙长官两家,都瞄上了菩陀峪定东陵,然后最后兵合一处,共同合作的事情讲了出来。
然后说自己下了地宫遇到危险,姓孙的不但不救,还落井下石,逼着红家门人继续进地宫趟雷的经过都讲的清清楚楚。
鹧鸪哨三人脸都红了,花灵有些激动的道:“怎么是这样,和姓孙的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他说活都是他干的,你们依仗当时东北少帅的势力逼他就范.......”
华十二呵呵一笑:“他说你就信啊,我敢对天发誓,若刚才的话有半点假话,我红师弟死全家,你问那姓孙的他敢不敢?”
二月红一头黑线:“师哥没有你这样的啊,你发誓干嘛拿我扎筏子?”
华十二转头问他:“那你刚才说的有假话么?”
“自然没有!”
“那你怕个屁啊!”
二月红:“......”你等我捋一捋。
花灵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哪有拿别人发誓的道理?”
华十二一脸不以为意:“那是你没早遇到我,早遇到我你早就见到了!”
这货把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演绎的淋漓尽致,叫花灵一脸的无话可说。
华十二又反击道:“小丫头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之前还什么孙师兄的叫,结果一听可能是人家的错,瞬间变成姓孙的了,当你师兄可真不安全!”
花灵脸上一红,狠狠瞪了华十二一眼:“他是记名弟子,算不得搬山真传,我叫他师兄只是客气而已!”
鹧鸪哨开口道:“惭愧,看来是我没搞清楚事实,被姓孙的给蒙骗了!”
虽然华十二是拿二月红立誓,但鹧鸪哨还是相信了八九分,因为他本来就知道那姓孙的为人油滑,说话的水分一向很大,这一次看来是被姓孙的当刀用了。
他说完脸上带着惭愧之色,讪讪说道:
“虽然是误会,但我们还想请问二爷,当年你从姓孙的那边得到的宝物中,有没有雮尘珠这件东西,如果有的话,请一定要转让给我,或者告知下落,这件事对我们搬山一脉,太过重要了!”
红家虽然比不上盗墓四大门派,却也是传承久远的盗墓世家,自然了解一些搬山道人盗墓挖坟找雮尘珠的事情,诧异道:
“这么多年了,你们搬山一脉,还没有找到雮尘珠吗?”
鹧鸪哨苦笑摇头:“没有,听二爷的话,那东西也不在二爷手上了?”
二月红摇了摇头:“当初姓孙的转给我的东西,我都亲自过了手,的确没有这件东西!”
鹧鸪哨怕二月红不知道这东西对搬山一脉的重要性,便把雮尘珠和搬山一脉的渊源讲了一遍。
搬山道人都是扎格拉玛族后裔,他们身上都有从祖先那里传下来的诅咒,只要是扎格拉玛族的后裔就基本上活不过四十岁,族中故老相传,需要找到雮尘珠才能解除诅咒,所以只要是搬山一脉的弟子,终其一生,都在寻找这件传说中的宝物。
那姓孙的本不是搬山一脉的人,只是有一次被上一代搬山魁首救了性命,这姓孙的很会来事,对上代魁首恭敬有加,这才得传了一些本事,被收为记名弟子。
姓孙的就靠这些本事盗了几个古墓,发了横财,这才有钱养兵成了一方军阀。
而前代魁首也有心学那御岭一脉扶持一股势力,帮他们打探雮尘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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