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华十二躺在塌上,身上盖着缎子面的锦被,上半身露在外面,显露出如同雕塑般的肌肉。
香汗淋漓的万贞儿红晕未消,眼泪却扑簌簌的掉落下来:
“你到底是谁?”万贞儿说完张开贝齿死死咬在华十二的肩膀上,死命使力,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
华十二恍若不觉,摸着对方的秀发,呵呵笑道;
“还能是谁,自然是你的田郎喽!”
“胡说,你虽和田郎长的一样,可你有......,又怎么可能是他!”
万贞儿脸上又羞又怒,可偏偏挣脱不开华十二的臂膀,只能咬他解气。
可不知为何,对方明明如若凝脂,皮肤比她这个女人还细嫩,但咬上去却又坚又韧,任她如何撕咬都好似咬在水牛皮上一般无可奈何。
刚才发生了什么就不细说了,无非就是华十二被对方抓住了把柄,然后将错就错,成就好事。
万贞儿感觉不对,一开始还有些反抗,但只看雨化田和她身上凌乱不整的衣衫,就知道在华十二进入这方世界之前,两个人在干什么了。
是以没多大一会,她象征性的抵抗一番,就彻底迷失了。
要说也不是万贞儿下贱,一来除了那处不同之外,她怎么看眼前人都和爱郎一模一样,连身上的痣都丝毫不差。
二来,对于这个时代来说,二十五岁的万贞儿已经是老姑娘了,该懂的什么都懂,偏偏还是完璧之身,加上之前和雨化田互撩出的火气,闻到华十二身上浓厚的雄性气味,她这才彻底迷失了自我。
其实华十二国术大成之后,身上一颗痣也无,只是系统的作用下,让万贞儿看他还是雨化田而已。
此时火气退去,万贞儿恢复了理智,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才不相信华十二是自己爱郎,恨不能生啖其肉,眼中除了悲愤欲绝,又哪有半点爱意。
见万贞儿不信自己,华十二无奈的从雨化田的记忆里,找了一件只有两人知道的事情说道:
“小时候我在别院后面的水潭洗澡,你淘气跑去偷看,结果掉水里差点淹死......”
万贞儿‘啊’了一声,眼中恨意消退,露出惊奇之色;
“你真是田郎?”
华十二翻了翻眼皮:“那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吗?”
万贞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当初我怕爹爹责怪,央求你连爹爹都不要说,普天之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这件事,可你怎么......”
说话间,视线朝下面看去,她想要问什么不言而喻。
华十二呵呵一笑:“你再看看!”
万贞儿掀开被子,下一刻惊呼道:“怎么可能?”
华十二其实并没有切换回‘阴阳人’的状态,而是用国术见神不坏的手段秀了一把,他解释道:
“其实我当初入宫并没有受宫刑,而是用了一个特殊的技巧藏起来,乃是当年一个和尚教我的法子,唤做马阴藏相,入宫的时候只说在宫外已经自行净身,敬事房的总管检查了一遍,也就混过去了!”
万贞儿见他如此手段,信以为真,当真又羞又喜,又惊又奇,可转瞬又泪眼朦胧起来:
“田郎你好糊涂啊,这件事你应当提前与我说明,而且刚才不应做下错事......”
“如今皇上已经病入膏盲,怕也活不了几年,只要你再忍耐些时日,太子继位之后封我为妃,待我被破身之后,便再无破绽,如此你我就可长相厮守,可是现在却闹出祸事了!”
雨化田的记忆里,现在的皇帝就是那个因为土木堡之变,而两次为帝的明英宗朱祁镇。
而东宫太子就是后来的宪宗朱见深,按照历史走向,不出意外,朱见深会在其十八岁,也就是几年之后登基为帝。
当然这武侠世界的历史肯定要和现实有所区别,就算时间出现偏差,但走向肯定无差。
华十二脸色一寒,若是之前这女人这般说他还不在意,可现在不同,万真儿已经成了他的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又如何肯让外人染指,便是皇帝也不行。
当即冷笑道:“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想着攀龙附凤,飞黄腾达吗?”
万贞儿被他说的一愣,下一刻眼圈顿时红了:“田郎,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华十二见她如此,知道自己八成是误会她了,当即帮她抹去眼泪: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万贞儿伏在华十二胸前痛哭:“我又能如何,我和太子虽然清白,但他几次说过等日后身登大宝要封我为妃,我还能怎样?”
华十二柔声道:“只要你自己不愿,我可以带你出宫远走高飞!”
万贞儿脸上露出向往之色,少顷又神情痛苦的摇头道:“可我爹爹和几个兄长呢,你我一走岂不是害了他们!”
华十二这才明白原来万贞儿是担心这个,笑着道:
“放心吧,这件事我自有办法,你只需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不能被任何男人染指,别说太子,就是他日后成了皇帝,那也不行!”
万贞儿感受到爱郎口中的坚决、霸道,一颗心儿咚咚的如同鹿撞,满心爱意的紧紧抱住对方。
华十二抱着她,想到之前他言语中稍有不顺对方的意,万贞儿就说出‘是不是给你脸’了这种话,他想着应该给这位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万贵妃立立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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